只是这么两个字，顾鸾清的心都要碎成灰了。
“妈妈对不起你。”母子俩霎时间哭成一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经历了生离死别。
秘书长站在门口，同向朝爵问好，“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嗯，辛苦你了。”向朝爵点头，下一秒给顾鸾清拍了一下肩膀。
顾鸾清转身正对着秘书长，忍着腰酸背痛向他九十度鞠躬，“朝爵跟我都给您添了很多麻烦，实在是不好意思。”
“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虽然也没有哪个秘书长连这种家务事都要亲力亲为。
顾鸾清摇头如拨浪鼓，“不不不，您真的为我们做了很多，如果不是有这么个麻烦的老板的话，想必您一定会轻松不少。”
向朝爵不说话，只是低头捂住眼睛，自家老婆不向着自己倒是替外人说话，他已经没眼看了。
秘书长笑，“可是我就只会侍奉这么一位老板啊。”
“……”
顾鸾清原想在秘书长面前批斗向朝爵一番，却不想倒意外地检验出他的下属对他有多忠诚，她也是无话可说。
送走秘书长，顾鸾清抱着向鹿星往沙发上一坐，两颗脑袋齐刷刷地看向向朝爵，“你，给我去把晚饭做了。”
向朝爵僵在原地，“你们——”
话音未落，就给向鹿星强行掐断了话，他抱着顾鸾清，哭哭啼啼，“妈妈，我今天太难过了，你今晚跟我一起睡好不好？不然我会一个人偷偷哭的……”
向朝爵石化了。
他不记得他什么时候教过自己的儿子要腹黑，而且之前明明还想方设法让他跟顾鸾清共处一室，现在这么快就倒戈了。
现在的小孩跟女人心一样都是海底针。
偏偏顾鸾清也很吃这套，抱着向鹿星蹭了蹭，她心疼极了，不假思索地答应，“嗯嗯，妈妈答应你，都是爸爸的错，妈妈不会让你一个人难过的……”
中间好像插入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眼看着自己的老婆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抢了，向朝爵很是不服气，果断做出反抗，“那我也跟鹿星一起睡好了，三个人比两个人更好不是吗？”
向鹿星果断摇头，“不要，爸爸今天都把我忘记了，我干嘛要跟爸爸睡在一起，我就要妈妈！”
以前还挺懂事的一个孩子，现在怎么就这么欠揍呢？
向朝爵抽了抽嘴角，“可是……”
“别那么多可是了，赶紧去做饭吧，要是让我们的鹿星挨饿就不好了。”顾鸾清说着，捏了捏向鹿星肉嘟嘟的脸颊，对着他绽放灿烂的笑容。
向朝爵这才意识到已经回天乏术了，他叹了口气，往厨房走去，“那好吧，要想吃我做的晚餐，你们可得做好心理准备。”
他可不敢保证他会不会做出生化武器。
两个小时后，顾鸾清从厕所爬出来，她已经快把胆汁都吐光了，只因为尝了一口向朝爵做的已经看不出原材料的黑暗料理。
“我，我们还是叫外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