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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钟景墨刚在酒吧嗨够了,才突然想起向朝爵交代他的事情还没做,他连忙赶往505号房。
躺在床上的女人吓了他一跳。“难怪要我带解药来,这家伙真是惹上大麻烦了。”钟景墨咋舌,凭他多年纵横情场的经验,晏霜娆绝对被下药了。
看着晏霜娆难受得皱眉的样子,钟景墨无奈地叹了口气,“向朝爵也是祸害啊。”
话不多说,钟景墨给晏霜娆服了解药,又帮她盖上被子,他才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下,静等她苏醒。
然而,晏霜娆还是没什么动静。
钟景墨等不下去了,伸手晃她,终于把晏霜娆给晃醒了。
晏霜娆睁开眼,刺眼的灯光让她眯起眼,下意识以为向朝爵已经入了她的圈套。
“喂,赶紧醒醒,我也好交差。”钟景墨冷不丁地开口,把晏霜娆吓得一个激灵,她猛地从床上坐下来,看向他。
“你是谁?!”晏霜娆差点没大声叫出来,她着实被吓得不轻。
钟景墨耸了耸肩,“这很重要吗?”
“重要!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房间里?你——”晏霜娆大脑完全当机,满脑子都只有一个想法——她一定受了委屈。
而钟景墨除了无奈地看着她,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好说的。
然而他断然没想到,他的沉默会让晏霜娆产生更深的误会,她突然捂着被子往后退,一边指着他破口大骂,“你这个王八蛋,该不会趁人之危强暴我了吧?!”
“什么?!”钟景墨瞪圆了眼睛,他比她更不可置信。
但晏霜娆已经一口咬定就是他染指了她,把所有怒火包括见不到向朝爵的气都发泄在他身上。
晏霜娆歇斯底里地怒吼。
钟景墨气得连呼吸都觉得不顺畅了,他神情呆滞地看着她,扯了扯嘴角,“我真是快被你给气死了。”
难怪向朝爵会觉得棘手,这个女人根本就是狗皮膏药。
“这句话该由我来说!你都占了便宜了,现在该商量怎么赔偿我!”晏霜娆才不愿意白白吃亏,她就是气这次又白跑了。
既然她都要撕破脸了,钟景墨也不再维持一贯的绅士态度,他站起来,以居高临下之势看着晏霜娆,眼神中的阴狠与刚刚的他判若两人,以至于她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只要我愿意有多少女人愿意贴上来吗?你知道像你这种不怎么样的女人,我根本不屑看上好吗?”钟景墨冷笑,他的不屑全溢于言表。
晏霜娆被气得不轻,脸开始抽搐,“什么?!你说我什么?!”
“还要我再复述一遍吗?你还觉得不够丢人吗?”
“既然如此,那你来我房间干嘛!”晏霜娆气得拿枕头砸人。
钟景墨面无表情,甚至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就把枕头接下来,往身后沙发一丢。
他将手放进裤口袋中,仰着下巴不可一世的模样霸气全开。
“请你嘴巴放干净点,我碰都不想碰你,我也不会做这种肮脏事。”
钟景墨勾唇一笑,“我作为向朝爵的朋友我都看不下去了,要不是为了他的终生幸福着想,我才不会来这里给你服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