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领地夜翎就被关在木房里面,虽然外头有人看守,但是到是没有限制什么来看他,因为他眼前正是他很不想见的人之一。
“被关在这里真的是有够倒楣的,所以我才说在亚克隆有什么好的,现在考虑还不算太晚,要过来鲁科西吗?”
“你可以出去吗……”
夜翎一张扑克牌脸回这迪凡希特斯,这非但没有引起他的不悦,他还点点头回“我就中意你这倔强的样子,你好好考虑一下,反正龙凛希特斯的请求盖朗大人也没受理啊。”
这简直是莫名的诬告,凯瑟因为怕东窗事发,先恶人告状还跟盖朗大人说自己想要谋害龙凛,最糟糕的事盖朗大人现在连见一面龙凛也不肯,他们竟然解释的机会也没有。
这尴尬的状况没有维持多久,枣香就进来打断迪凡的话“这不是鲁科西的少爷吗?还真有闲情逸致,总是往别人的领地跑。”
一见到是盖朗大人身边的管家,迪凡摸摸鼻子离开但离开前还是不忘跟夜翎说“我刚才的话你考虑看看,我会再过来的。”
确定他走远枣香才忍不住回“夜翎你这小子还真拈花惹草,对龙凛少爷一点也不专情。”
“噗——”他差点吐出来“枣香小姐你在说什么,怎么会被你说的这样先不管这个啦,盖朗大人肯听龙凛解释了吗?”
枣香摇头“因为现在死无对证,凯瑟可是一口咬定你要对少爷不利,这偏偏是盖朗大人最在乎的事,你要平安无事除非当天晚上看到全部情形的人可以帮你做证,否则要出来你还要再等等罗。”
“那天看到实情的人很多但是都是凯瑟身边的人,就是那些跟班他们怎么可能帮我这种人说话。”
这条件让夜翎很苦恼,枣香沉思回“我帮你问问看吧,也真为难你听少爷说洞窟内还挺危险的要不是你当机立断,他可能会死在里面,我也很为难啊,自从你们离开那个拉蜜丝三天两头就来突袭检查,极像个管家比我还像,盖朗大人也不知那个神经有问题,为什么不听少爷解释呢?”
他也很苦恼啊……肉乾买回来却无法去鼠兔那里。
枣香回到宅邸好死不死却给她看见拉蜜丝又来缠着龙凛,抱着看好戏的心情她站在不远处看着。
“少爷听说你因为那个罪人,差点身陷危机奴家好担心,就是有这种人自以为战斗能力比你强一点就忘了自己身分,放心吧!他很快就会受到制裁了。”
见到他心情已大受影响又听到拉蜜丝这样诋毁夜翎只好回“听说你在我在的期间一直来宅邸,自以为是我的准新娘了吗?我记得我已经正式回绝你了。”
听到这样的指控拉蜜丝摇头“少爷你别听别人自虚乌有的指控,奴家承认奴家脾气是有这么一点不好,但奴家会改变自己的,拜托您不要这样拒绝奴家……”
龙凛将擦拭好的剑收回剑鞘起身回“那我拜托你别再自视甚高,好好善待身边的人,我才有重新审视你机会,否则我绝对不会把你当作婚约人选,请你三思。”
此时的他只想怎么把夜翎从木房解救出来他没空理眼前的花瓶,他起步没多久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回身问“迪凡希特斯是你的亲弟弟吗?”
没想到龙凛会突然提起自己的亲弟拉蜜丝点头“迪凡跟奴家是同个母亲生的,的确是亲弟。”
“叫他不要三天两头去缠着夜翎,如果不想再被人救,不是找个武艺高强的护卫,而是锻链自己本身。”他丢下这句话又离开。
被留下的拉蜜丝楞了好些时间才开口“为什么话题都在那个人身上打转,迪凡也是龙凛少爷也是,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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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他们两人没戏唱,枣香又再度回到宅邸,自从那天盖朗大人不是不见龙凛只是,在旧址受到伤害了到今天为止都还在酒店休养,至於是什么伤她不方便多问。
连带夏农也被拖过去,依她之见可要好几天才能回来,她走在走廊上心里想着怎么帮夜翎脱险,却突然被窗外的人影吸引住,他在窗外晃动一会又消失掉。
追上去!
她直觉想着追了上去,他快速消失在窗口她就乾脆打开窗户跳了出去“是谁?马上给我止步!否则我不客气了!”她飞快的从裙底拿出锁鎌朝人影投掷出去,投掷出去的铁锤瞬间缠住人影的脚踝。
“啊——!”他狠狠的摔了一跤,他回头看了脚上链锤瞬间吃惊到说不出话。
“没有一点本事怎么杀盖朗大人带回来幻兽?”她欲收紧手中的锁链,对方突然回声。
“请饶我……枣香小姐……”转头过来的是一张带着恐惧的清秀脸蛋。
“你是鸣音希戴尔?”他是常徘旋在凯瑟身边的人,人格不算差但就是太软弱点有点像似墙头草,从他口中应该可以问出些什么。
“是的,枣香小姐记性真好一个字也没错。”他露出憨憨的傻笑。
“笑什么!鬼鬼祟祟有什么企图!?”
被这样一吼他无奈的回“我……知道龙凛少爷与枣香小姐都非常烦恼那个离客的事,其实不瞒你说当时我也在场。”
“事实完全相反对吧?”她早猜到是如此,但她总需要一些根据。
起先他睁大眼之后便默认的点点头。
枣香再接“你跟我说有什么用,直接到盖朗大人面前说吧。”
“咦?”鸣音猛摇头“我会被凯瑟杀的!枣香小姐饶了我!”
父母因为缺钱花用,才让他当佣兵他很知道自己不是这块料,但在这小圈子要生存只能这样当着墙头草,但他总是暗地里对夜翎的行为叫好这次就是想偷风报信,他可没想过要站在盖朗大人面前解释,更别说有可能要与凯瑟对质,一想到这他就要晕过去了。
“不准晕过去逃避,你要是不说我就折磨你到死!”枣香这一威吓鸣音才默默点头,这次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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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陋的木屋事关违规纪律的佣兵的所在地,夜晚就跟帐篷一样夜风总是从隙缝灌了进来,躺在地上的更能感受到这样的寒冷,这夜的他彷佛就是这样冷醒的。
他微微睁开双眼眼泪就这样从眼角滑落,他梦见了什么吗?
怎么总是在清醒的瞬间又忘记刚才为何流泪?
“夜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