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鸾清捂着嘴笑,“你才见过多少女人啊,就说这种话,不过妈妈还是很高兴,鹿星以后就算娶了老婆也不能忘了这句话哦,不然妈妈会难过的。”
“怎么会呢?我会永远记住的。”向鹿星拍拍胸脯跟她保证。
他们边说边笑边离开房间,顾鸾清取下三脚架上挂着的包包,她准备要出门了,而在此期间向鹿星得待在家里等她。
她摸了摸向鹿星的头发,千叮万嘱,“你在家里要乖乖的哦,没有妈妈的指令不要离开家里,也不能随便给陌生人开门哦。”
如果不是为了去医院拿药,她也不放心把一个孩子留在家里。
向鹿星郑重地点头,“妈妈你放心吧,别看我现在年纪很小,但基本的道理我可都懂,所以你就不用担心啦。”
“那就好。”
虽说如此,顾鸾清还是不放心,她都走出门口了,还是转过身去蹲下来跟守在门口的向鹿星拥抱。
“听妈妈的话,一定要乖乖的。”
“好。”
向鹿星看着顾鸾清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门后,他才把门关上,然后上了锁。天真的他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挡一切外来的危害。
可他不知道,有人一旦有心要对他做什么,他身为一个小孩根本没办法反抗。
而他的母亲也救不了他。
顾鸾清搭乘出租车到医院,期间她给于疏寒打了电话,她拜托于疏寒,“我还是不放心让鹿星一个人待在家里,你晚点有空能不能帮我到我家里看看他。”
“可以,不过我现在还在工作哦,得晚点才能去。”于疏寒说着,看着眼前平躺在床上半裸着的钟景墨,他身材精瘦,肌肉线条从她这个外科医生来看堪称范本。
她一边拿着手机在跟顾鸾清说话,一边一心二用给钟景墨受伤的腰部做按摩。
于疏寒力道时轻时重,稍重一些钟景墨就会发出惨叫。
“嗷!”
钟景墨的声音传到顾鸾清耳中,她那一天到晚不想正事的脑袋马上联想到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顿时笑了,又有点慌,“我刚刚好像听到钟景墨先生的声音了,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办正事了?”
当然,也有半开玩笑的成分在。
于疏寒气不打一处来,却把怒火都发泄在钟景墨身上,具体说来是在他的腰上,她摁得太大力,疼得他呲牙咧嘴,“你杀人啊!啊!”
“你给我闭嘴,都是因为你我才会被误会!”于疏寒瞪着他,然后跟顾鸾清说话又换了一副语气,“鸾清不是你想的那样啦,我只是在给钟景墨做按摩,他这家伙不知道又去哪里把腰部弄坏了。”
“喂!你能不在外面给我造谣吗!”钟景墨气急败坏地反驳她,他也不知道最近是中邪还是怎么了,上天总是跟他的腰过不去。
还好于疏寒说这只是小伤,影响不了他下半辈子的幸福,他依旧可以一展雄风。
顾鸾清半信半疑,“这样啊……”
“当然。”于疏寒不给她半点调侃自己的机会,要知道顾鸾清调侃人一旦来了劲,绝对能把她说哭。
为了不让顾鸾清再继续下去,于疏寒赶紧转移话题,“哦哦哦话说你最近有没有听说我住的那个小区最近发生了一件事,小区保安给人打晕了,监控也被砸了所以看不出来犯人长相,只知道是两个男的。”
“这样啊,那真是太恐怖了……”顾鸾清想到还在家里待着的向鹿星,不免感到担忧。
于疏寒却还一无所知,依旧喋喋不休,“就是啊,不过也没有人丢失财物,也就这么算了,我就是觉得奇怪,他们那些人不是为了钱财,是为了什么?”
“谁知道呢,说不定就是有那种癖好的变态呢。”
“还好那天你跟小鬼头先走了,不然我得多担心。”于疏寒说着又补充了一句,“对了我还没说吧,这件事就发生在你们离开那天。”
“……是这样的吗?”顾鸾清倒不是害怕,但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于疏寒似乎还想聊下去,但钟景墨已经在不耐烦地催促了,而顾鸾清这边也快到医院了,她们只能匆匆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于疏寒还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鸾清的声音真是太温柔了。”
钟景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摇头,“你看看你那个痴汉一般的样子,快别花痴了赶紧给我继续按摩啊——”
最后一个音节几乎是惨叫。
于疏寒下手一点都不客气,反而还越来越带感,“是是是,我的大老板,我这就让你尝一下什么叫欲仙欲死。”
准确来说,是让他知道生与死差多远。
钟景墨这下知道错了,捂着嘴闷闷地求救,“我错了,您放过我吧。”
满足了自尊心,于疏寒才放弃捉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