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提这破梗，胳膊都给你撅折。”
宝鸡代替夜玄卿放狠话。
“你……你就是恶魔吗？传说中的那位恶魔？”
女童睁大水灵灵的双瞳，俏脸满是讶然之色。
似乎……和她想象中的形象不太一样呢……
“丫头，我就是你所召唤的恶魔。”
夜玄卿轻轻颔首，面露丝丝微笑：“在你的印象中，恶魔该是什么形象呢？”
“至少不是人。”
女童答道。
头顶有犄角？身后有尾巴？
人身妖首，躯如巨山，身体四肢不对称，手臂粗如擎天柱，手持骇人武器？
夜玄卿：……
宝鸡：……
哆唻：……
这是在骂人吗？还是在陈述事实？
这丫头怎么这么耿直呢？
“丫头，我可不是人族，眼前的躯壳不过是幻化而来的虚拟肉身罢了。”
夜玄卿含笑解释。
躯壳化身而已，相貌体态可以随意变幻。
“女娃，恶魔也要注意自身形象的啊。”
宝鸡帮着夜玄卿解释。
“是啊，现在恶魔这行业不好干了，没个好颜值、好形象啥的不好拉客户啊。”
哆唻也是无奈的叹道。
恶魔太多了，这行业已经饱和了。
“可是您只存在于传说之中，没有至宝碎片，想召唤您也难啊……”
女童支支吾吾的细声道。
都已经存在于传说之中了，可见夜玄卿这位恶魔到底有多不活跃。
简单来说还是至宝碎片散发的太少了，六界一共就几块而已，而且还要捐献自己几辈子修来的所有功德……
这种严厉要求，足以让绝大多数人都望而却步。
都沦落到和恶魔交易的地步了，哪里还会有什么功德？
夜玄卿：……
宝鸡：……
哆唻：……
“我说女娃，你知道和我们家老爷立下契约相当于什么吗？”
宝鸡满头黑线。
那可是道祖啊！喂！
只要是你想得到的，道祖都能给你；凡是你想要的未来和结果，道祖都能帮你实现。
“女娃，若无缘分，普通人一辈子也难见我们家老爷一面，更别提受到我们家老爷的垂青了。”
哆唻也是吐槽。
这丫头怎么说的跟自家老爷谁想见都能见似的？
“这么说，我和这位恶魔大人有缘？”
女童杏眼盯着在手心上安详躺着的猩红碎片，细声细语、若有若无的呢喃道。
“此乃命中注定之事。”
夜玄卿抬手使法力将猩红碎片托起。
“咔！”
碎片再次破碎，化作血红烟雾。
“这是一次性道具，只能使用一次。”
夜玄卿温声道：“那么，接下来，告诉我你的名字。”
“汐映月。”
汐映月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