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吼声,在整个酒店的大厅回荡。
伴随着照相机的闪光灯,久久回荡。
我霸气地看着所有人,目光犹如一把火一样,要把整个世界都给点燃了。
薛凯丽非常有经验地将视频切换到下一个。
很快,就出现了我之前在内分泌科拍摄地视频。
我愤怒地说:“我们的药,是得到相关中医师专家认可的,是要免费推广给用户使用的,我们是按照正规的流程去推广我们的药材的,但是,大家看看,所谓的韩院长,也就是这位禽兽的父亲,是怎么对待我们的,他把我们的药物当成垃圾,狠狠地丢在地上踩个稀碎,这是对我们公司的羞辱与践踏,他对于病患的态度又是什么?简直没有把病患当人,这是对病患的践踏,合资医院是很有钱,但是,有钱就可以这样践踏人格吗?还有没有王法?”
我的话,让照相机再一次闪烁起来。
我在闪烁地灯光下,继续愤慨地怒吼:“再看看他们是怎么对待中医的,说中医是伪科学,公然诬蔑中医的科学性,更是把指派地中医医师当做对政策的敷衍,不仅仅打压中医,更是对中医进行刻意的践踏,这种以西为尊,打压国学地行径,简直,可耻,败类。”
这个时候,有一个记者提问道:“根据我们所掌握地情况,九华医疗有造假的前科,那么请问,你们这款药物是不是有什么不科学的地方,所以受到区别对待呢?”
我立即说:“你提问的问题,非常好,九华医疗曾经确实很不光彩,我们从来不掩饰自己曾经的污点,但是,我想说的事,当年作恶多端的人,已经付出了相应的代价,我们现在就是想要重新振作九华医疗地口碑,所以,我们没有走药代通常走的那种路子去送钱,去送礼,而是找了非常专业地中医师,来推广我们的药物,我们的药物是有药监局批文的,完全合格,而且,是经过龚丽春医生亲自推荐的,并且,今天我个人为了证明药物的疗效,我还当场试吃了,我在这里承诺,我给大家吃什么药,我就自己吃什么药,要出事,也一定是我先出事,要死人,也一定死我们这些制造商。”
我说完,龚丽春就拿起来话筒,十分气愤地说:“这点,我完全可以证明,刘先生确实在我的办公室里,当场吃了他们公司生产的药品,本来,我是不想参与到这种纷争当中来的,医务工作者,首先要确保的是,照顾好病患,完成自己的业务,但是,韩建兵太可耻,欺人太甚,他不仅仅欺负我个人,还欺负我们中医医务工作者,我今天就是丢掉工作,就是要被问责,哪怕是坐牢,我也要揭露他的恶行。”
所有记者都开始拍照。
我知道气愤到了,我要把这件事推向最高点。
我愤怒地质问道:“我现在,要当着所有媒体记者的面,来质问合资医院的那些领导们,我想问问你们,是不是西方医疗的狗腿子,是不是允许这种垃圾败类一手遮天,是不是因为我们九华医疗好欺负,以为中医好欺负,就来打压我们中医,中药厂,是不是非得我们给你们这些败类跪下来,像是个奴才一样,没有尊严的把你们捧成皇帝,你们才肯用我们的药去给老百姓造福?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刘豪跪下来,也未尝不可……”
我说完,就把话筒给丢下来。
闪光灯再一次照耀起来。
这个时候,薛凯丽拿起来话筒,十分严肃地说:“我们刘总已经把今天的遭遇如实地与大家的汇报,所有的相关文献,发言,以及视频,大家可以下载,传播,任何法律相关问题,我们融汇资本与九华医疗一定会全力配合,多谢大家的到来,本公司一定会感激所有正义的媒体,为正义发出正义的宏伟怒吼,我们也一定相信,这次事件,会得到妥善的解决。”
薛凯丽说完,就对着所有人鞠躬。
随后,相关地工作人员就开始过来,安排我们退场。
我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带着人走进电梯。
到了电梯里,岳秀琴看着我,眼神里都是崇拜地神色。
那张痴迷带笑的脸上,都是狐媚地骚气,恨不得现场来跟我来一场宣泄的游戏似的。
而武思梅也充满了兴奋与期待。
她所遭受的委屈与不公,也必定会得到伸张的。
龚丽春也十分地解气,眼神里都是坚定。
岳秀琴扑到我怀里,兴许是酒醉了,站不稳了,我拥着她,她立即在我耳边,兴奋地说:“你可真有一手啊,这样一来,咱们就成了受害者了,现在的菩萨,可是满大街都是,我们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一定能胜利的,我真是没想到,我们九华医疗居然有一天,居然还能翻身,从口碑上翻身,你真是太让我兴奋了,晚上,我得好好跟你聊聊……心得……”
她说完就跟我挤眉弄眼地,手脚也在我身上磨磨蹭蹭的。
我没有理会岳秀琴地骚气,而是眯起眼睛,心里冷笑着。
韩建兵,韩奇,你们父子两,还在等我回去给你们磕头赔罪呢。
而我要送给你们的大礼,马上就会到,只是不知道,你们父子两,能不能承受的起。
很快,电梯门开了,到了餐饮部,我拥着岳秀琴直接出去,来到之前地包厢。
我问薛凯丽:“报警了吗?”
薛凯丽立即说:“发布会开始前就报警了,刘总,你放心吧,这种公关怎么处理,我们非常清楚。”
我点了点头,薛凯丽是资深的媒体人,不用我担心。
很快,我们就回到了包厢,肥佬跟大黑墨直接把门踹开。
韩建兵跟韩奇父子两还在那喝酒呢,两个人喝的是意兴阑珊啊。
看到我们之后,韩建兵立即哈哈笑着说:“儿子,看到没有?我早就说了,这小子一定会回来的,哼,这种货色,不吃点苦头,是不知道好歹的,儿子,好好学着吧你。”
韩奇十分佩服地笑了笑,随后站起来,跋扈地说:“孙子,服了没有?服了,就赶紧进来给爷爷我磕个头吧?这两个娘们,今天我们爷俩是要带走的,别耽误事,啊……”
我看着韩奇那傻逼的样,我就不屑的笑了笑。
谁他妈是孙子。
马上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