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们只是内部开会,王炳良是怎么知道的?
那肯定是我们内部的人说出去的。
我没有在九华医疗多待着,直接带着人回融汇大厦。
到了公司之后,我黄碧莹跟花姐他们都在。
看到我们回来,黄碧莹立即问我:“阿豪,事情谈的怎么样?”
陈瑜生气地说:“哼,不知道怎么回事,王炳良那个混蛋知道了我们要做九华医疗,所以就带着人去抢我们的案子了,我们没谈成。”
三叔公跟花姐立即着急地走过来。
三叔公十分着急地说:“我们已经买了创盈制造500万的股份了,今天拉涨停了,要是这个案子搞不定,这种垃圾股不是白买了吗?卖都不好卖。”
花姐也生气地说:“就是啊,阿豪,怎么会这样啊?”
我立即说:“有人把我们要做九华医疗的案子告诉别人了,我们中间有叛徒。”
我的话,让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纷纷面面相觑。
三叔公立即霸道地说:“把今天开会的人都叫过来,奶奶的,简直吃里扒外,把这个叛徒抓出来,我要好好教训他。”
我立即说:“不要打草惊蛇,到会议室里说。”
我说完就朝着会议室里走,所有人都跟着进来了。
我看着人都到齐了,我就说:“谁是叛徒,现在已经不重要了,王炳良已经知道了我们的目标,所以,纠结叛徒的事,无济于事。”
花姐愤怒地说:“这是个雷啊,咱们得排雷啊,要不然,以后我们做什么事,还是会被出卖的。”
我冷声说:“我知道是谁。”
听到我的话,所有人都很惊讶。
陈瑜赶紧问我:“谁啊?”
我深吸一口气,严肃地说:“柳柳,一定是她,温敏跟张海涛没有理由出卖我们,因为,我们已经达成合作,而且,我们这次的行动,是有利于南城置业的,会增加他们的资产,扩大南城置业的产能与产业,所以,他们不可能出卖我,所以,只有柳柳,她不甘心被我拴住,所以,想要搞死我,她知道我跟王炳良有仇,是死仇,只要王炳良弄死我们,她就能解脱了。”
三叔公气愤地说:“这个贱货,得收拾她,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立即说:“现在是要想着,怎么拯救我们的案子。”
陈瑜赶紧说:“对,必须要这拯救我们的案子,不能这么轻易的被人夺走。”
黄碧莹担心地说:“可是,巨富集团的实力太强大了,他们要做的案子,对方一定是首先想跟他们合作的,不管是资金,还是业务能力,我们向西都不是对手,所以,想要抢回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立即说:“为什么要抢回来?只要让他们做不成不就行了?王炳良上次用陷阱害死了朱叔叔,这次,我要报复回来,不见得能弄死他,但是一定会让他损失一大笔钱,我们现在的目标,就是阻止巨富集团将九华医疗重新做上市。”
三叔公还是很痛心地说:“可是,就算阻止了,我们不也赚不到了吗?哎呀,这个该死的王炳良,真是两败俱伤啊。”
我立即说;“三叔公,未必见得一定要在a股上市,我们可以去港,去国外,只要能成功将九华医疗上市,我们就能赚到钱,至于在那,不是问题。”
陈瑜立即说:“对,这点我赞同,而且,赴港上市与去国外上市,条件更加的宽松,尤其是最近几年,国内的医疗股在美股十分地受欢迎,迎来了大量的赴美上市的热潮,港股也是一样,大规模不能在a股上市的企业,都选择去港股上市了,那边的条件非常的宽松成熟,所以,去那里上市,都是没问题的,最大的问题,就是不能让王炳良得逞。”
花姐赶紧说:“那,咱们赶紧想想办法吧。”
我皱起了眉头,策略是有了,具体怎么实施,倒是关键问题。
这个时候常宇立即说:“老板,我之前查看了许多九华医疗的内部文件,他们的业务问题很多,整改的也不到位,而且,还在偷偷的排污,对于有警告并且重大违法行为的企业,二次上市,审核都是极其严格的,如果,我们做一个风险评估,将九华医疗可观事实存在的违法行为,整改不到位的行为,以及公司经营不良的行为举报到证监会,我相信,可以阻止他们的。”
陈瑜笑着说:“哟,没想到,你业务能力挺专业的嘛。”
常宇嘿嘿笑起来,十分嘚瑟地说:“一般操作,一般操作……”
我立即说:“等等,如果,他们买壳,或者借壳呢?”
听到我的话,常宇立即哑口无言,使劲地挠了挠头。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没有人能回答我。
但是很快,黄碧莹就说:“那,我们就给他制造一个壳,然后,把那个壳给搞退市,这样,他们就再一次困到了壳内,之前投入的所有的钱,都将被埋藏在壳内,王炳良到时候会损失一大笔钱。”
三叔公立即说:“哎呀,这个好,这个好,这叫什么?这叫作茧自缚啊,哈哈,果然都是聪明人啊。”
所有人都开心地笑起来了。
黄碧莹倒是很严肃地说:“要怎么将对方买到的壳打击退市,是一个重大问题,如果王炳良要买壳地话,那么,以他的资金,一定是没问题的,如果,我们再打资金战,我们还是会吃亏的,所以,这个壳,就很重要。”
我看着黄碧莹严肃地样子,我就说:“你心里,应该有想法了吧?”
黄碧莹点了点头,她严肃地说:“我之前跟王凯谈了很久,他们现在很惨,公司连续三年经营为负,他们的报表都是假的,本来这次打算请我们做市值管理,然后套现出逃的,可是没想到,被你给狙击了,现在,他们不但要面临公司退市破产的窘境,还要面临被诉讼的危机,所以,创盈制造的壳,是非常适合给王炳良做陷阱的,只是,怎么能让他掉入我们的陷阱,没这个壳,才是最难的,他不可能听我们的吧?”
所有人都点了点头,黄碧莹的问题是关键问题。
我听了之后,倒是狠辣地笑起来了,我不屑地说了一句话。
“我们中间,不是有叛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