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没有往歪处想，就算时总也不往歪处想，但她那么称赞别的男人，这也会让时总伤自尊嘛！
看来，时总今晚要是不能得到有效的安慰，恐怕会折腾她一宿。
于是她趁着时总把她从玄关，抱到客厅沙发的功夫，对他认真地说：“但是时总你这方面很厉害！”
所有男人都是喜欢被夸这个，程小羽觉得说什么都不如说这个好使。
但是她错了。
时沉渊坐在沙发上，把程小羽放在了他的大腿上，问道：“跟你之前那个男人相比呢？”
程小羽近距离地看着眼前的时总，一时没反应过来。
“哪个男人？”
时沉渊眸色越发浓郁，一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脖颈，好像在对她催眠。
“你的第一次。”
程小羽这才明白时总的意思。
她的第一次，也是她的那晚，而那个男人，是她在酒吧艳遇的牛郎……
那件事原本已经被她尘封在心底，如果时沉渊不提，她甚至都快忘记了。
此时被时总问起过去的事，程小羽咬紧了唇。
时总到底在想什么，他曾经说过，不介意她不是第一次，难道在时总的心里，其实还是介意的？
“怎么不说话？”时沉渊贴着她的唇，“我和那个男人相比，谁更厉害。”
时总越是逼问，程小羽越困惑。
为什么时总提这事儿的时候，眼里的，好像比刚才更多了。
难道，想象着她曾和别的男人有过亲密关系，可以令他获得某种自虐般的愉悦？
时总他，这么变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