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羽用力嚼着桔子，酸酸的橘子汁在口腔里蔓延开，直往心头渗。
“你问完别告诉我，我怕我小心眼。”
玖瑶哈哈一笑：“你也有过前男友啊，而且言皓现在还惦记着你呢，难道还不许人家时沉渊交往过女朋友？或者有几个追求者？
”
程小羽又吃了一瓣桔子，感觉这一瓣更酸。
想起时沉渊曾经说过的，他不介意她的过去，甚至不在乎她已经不是第一次……
那她怎么可能要求时沉渊在没有遇到她的时候，为她守身如玉，且不对任何女人动心？
可惜，道理都懂，心里该酸也还是酸。
“我没有不许，我就是不想知道……”
苏玖瑶笑道：“那我也不帮你问了，你就当你是他的唯一。”
程小羽沉吟两秒，美滋滋地笑了。“没错，我就当我是他的初恋，是他的最爱，是他一辈子也甩不掉的白月光！”
不管这是自欺欺人，还是自我安慰，程小羽都不想没事给自己添堵，索性就不去想这些没意义的事情。
之后两人一起吃了午饭，下午，为了不影响小羽午休，苏玖瑶便离开了医院。
坐在车里，她迟疑了一会儿，最终决定去少爷所在的那家医院，看望一下少爷。
少爷服用解药的时间晚，毒液对身体的损害也更大，估计少爷还没出院。
然而等她赶到病房的时候，少爷已经走了。
护士说，他其实昨晚就离开了。
苏玖瑶想到一件事，忙又叫住护士：“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他住院时登记的名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