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
玖瑶不看他，微微侧着身子，说道：“没什么，就想回去了。”
顾寒夜扳过她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玖瑶立即打开了他的手：“不要碰我。”
她也没想到自己的反应这么激烈，她还以为自己会很风轻云淡地离开。
顾寒夜更加不解了，靠在门上，说道：“不碰你可以，但至少要告诉我，为什么突然生气。”
玖瑶不说话，盯着眼前的男人。
她好不容易放下防备，允许他走进她的世界，但在看到那条发带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顾寒夜进入了她的世界，她却只在他生活的边缘打转。
她的过去，他早就了如指掌。
他经历过什么，苏玖瑶却知之甚少，甚至没有仔细考虑过。
即便秦北川警告过她，少爷也提醒了她，她都没听，单凭着一种感觉，就身心敞开，任他摆布。
想着想着，眼眶就有点发酸。
顾寒夜看着她越来越红的眼眶，瞧着她那一脸怨恨和警戒，忽然意识到，事情好像有点严重，这小兔子只怕不是要回家，而是要永远离开他。
那更不能放她走了。
玖瑶瞪了他一会儿，打算硬闯出门，顾寒夜一把将她捞回来，攥住了她两条手腕，反剪在她身后。
她暴躁挣扎，顾寒夜便将她抵在墙上，紧紧抱住。
“我做了什么，让你这么厌恶。”
玖瑶把头一扭，不理他，也不看他。
顾寒夜眸色一沉，“不说是吧？好。”
说完，他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撬开了她紧闭的贝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