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生日的时候，过年的时候，爸妈给她买好吃的，买漂亮衣服的时候，各种时机，她都能把“爱”很自然地说出来。
相应的，道歉的话，也很容易说出口。
但她知道，很多人做不到这一点。
比如时沉渊，比如时妈妈……
所以，既然这母子俩其实都在意对方，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那她顺便当个传话筒也无妨。
程小羽拉了拉时沉渊的手：“时总，我知道你开不了口，所以我已经把你想说的话，告诉阿姨了。”
时沉渊脸色一僵，嘴角一抽：“你说什么了？”
“我说，你其实很在乎她啊！希望父母复婚。”
“我什么时候说过？”
程小羽笑道：“你没说过，但我又不傻。”
刚才她对时妈妈说的话里，说时沉渊如何渴望美满幸福的家庭，其实也是经过她润色的。
话虽然不是原话，但意思绝对表达到位了。
时沉渊却显得有些难为情，生硬的警告她：“……以后不许乱说话。”
程小羽看出他不好意思，便也不再多说什么，笑着点了点头：“知道啦知道啦，让我赶紧换衣服吧！”
来了半天，她早就期待着穿婚纱了，结果净说话了，一件也没试穿。
倒是时沉渊，早早就换上了新郎装，帅了吧唧的眼馋人。
这么说着，又酸溜溜地往他身上瞟了一眼。
时沉渊笑道：“干嘛这种眼神看我，我又不是你情敌。”
“我是怕你给我制造出情敌来。”
时沉渊本来长得就很出众，稍微一捯饬，就更帅。
虽然程小羽条件也不差，可看着他帅气逼人，程小羽也不禁产生了危机感，脑补出很多假想敌来抢她老公。
时沉渊低笑道：“怕我被别的女人勾引走，那程助理可要更努力勾引我啊。”
程小羽脸上发烧，知道他又在开黄｜腔，说的是那事。
“……我还不够努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