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江柳依她们就到了机场,回去没有误点,但也不早了,江柳依下了飞机之后直奔家里而去,江山和黄水琴看到她和宋羡愣了一下,都没反应过来,随后江柳依进了自己的房间。
宋羡站客厅,江山和黄水琴有心想问话,面对宋羡也问不出来,还是江柳冰从房间里出来诧异:“嫂子?”
“真是嫂子!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和我姐去江城了?”
宋羡冲她微点头,说:“嗯,回来拿东西。”
江柳冰不解:“什么东西啊?我姐呢?”
江山说:“她在房间里,回来就莫名其妙的,你去看看她在找什么。”
江柳冰哦一声,探头看向江柳依的房间,看到江柳依坐在梳妆台前,也不像是找东西的样子,她喊:“姐?”
江柳依手心攥项链坠子,太过用力,坠子末端的尖锐地方已经陷进肉里,血从指缝溢出,有淡淡的血腥气。
江柳冰从她身后走过去,还没靠近,江柳依起身往卫生间快走过去,冷着脸,一句话没说。
江山和黄水琴面面相觑,都沉默下来。
很快江柳依就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脸色又苍白又阴沉,她看眼江山和黄水琴,几次想说话,却什么都没说,又带着宋羡离开了。
江柳冰问:“我姐怎么了?去江城受气了?”
江山却看向窗外的位置,这次江柳依回来,没有叫他爸,也没有叫一声妈。
黄水琴说:“我去把她房间收拾了。”
说话间有些哽咽,低头进了房间,江柳冰百思不得其解,跟黄水琴进了房间,啥都没问出来。
楼下的江柳依和宋羡上了车,江柳依坐在副驾驶上,她看着外面逐渐暗下来的天色说:“从小我爸妈就特别疼我,什么事都依着我。”
“除了弹琴。”
宋羡侧目看江柳依,暗色笼罩江柳依,将她神色打的忽明忽暗,江柳依闭了闭眼:“后来家里没日没夜的争吵,提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提弹琴。”
“我以为是他们不喜欢我弹琴……”
宋羡喊:“江柳依。”
江柳依继续说:“后来毕业我就离开家了,有年过生日,他们把我叫回去,给了我一份生日礼物。”
她手心吊着一个坠子,项链扣在手指缝隙里,银光晃荡,宋羡眼角被刺了下,她闭眼,听到江柳依说:“多眼熟。”
江柳依盯着这条项链看,以为只是普通的一条项链,从未想过背后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