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恩斯晃了晃手中的笔。
杰夫眉毛一挑，“这不是……”
“没错。”哈恩斯笑道，“就是哈尔准备的签字笔，这是第一个，面还有编号，YU送给我了。而且他还写了一句话给我……”
哈恩斯向杰夫展示着扉页面的签名。
“这写的是什么？”杰夫问。
哈恩斯摇头，“我也不认识，对了，咱们读书会不是有华裔么？”
“有啊，今天来维持秩序的志愿者里面就有一个，刚才我还看到他了。”杰夫说道。
“走，赶紧去问问他，这面写的什么。”
……
张力正在帮忙维持秩序，今天来的书友比他们之前预想的还要多，而且那些前来维持秩序的jc看到读书会的会员在之后，就都在旁边偷懒，根本不来帮忙。
他们读书会虽然总共派了三十人，但是分为了三班，一班十个人，现在已经已经有些吃力了。
“zhang！”
有人喊他，张力回过头，看到两个会长往这边走。
“有什么事情么？两位会长。”
“zhang，你会中文么？”
“会一点点。”
张力不是谦虚，他四岁时就随父母到了美国，平时家里面说英语比较多，所以他中文很一般。听说都还行，就是读写很差。
“你帮我们看看，这面写的是什么。”
张力伸头看了看，一下子头顶就冒汗了，完全看不懂……也不是完全，后面那句还能看懂。
“送给没有插队的好孩子哈恩斯。”张力将后面一句翻译了一遍。
杰夫跟哈恩斯看着他，“没了？”
“呃……”
杰夫指着面的汉字说，“虽然我们不认识汉字，但是这明明是三段吧。”
“呃……呃……”张力挠了挠头，“两位会长，你们饶了我吧，我去维持秩序了。”
看着逃跑的张力，杰夫跟哈恩斯面面相觑，中文有怎么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