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一点都不会把握重点,这么重要的事情不先问清楚。落落,跟我们说说。这事是你干得不对啊,处对象是人生大事,我们做父母的总有知情权吧?”
面对会审,程砚秋只能乖乖交代:“他叫于东,在学校教”
“哎,等等,叫什么?于东?干勾于,东南西北的东?”程立业连忙问道。
“嗯。”程砚秋点头。
“你们学校有几个于东?”
“就他一个。”
陈玉青云里雾里地问道:“怎么了这是?”
程立业笑道:“我说你吧,一天到晚就知道搞音乐,平时也该多接受一下文学熏陶才是。于东,这两年冒头的青年作家,之前扬子晚报还有他专访,你不是天天都看扬子晚报么,怎么就没看到他?”
“我也不是什么都看,没看到不也正常?你快跟我说说,他怎么样,既然是作家,怎么跑到金艺去教书了?”
“嘿,你别说,我对他还真有些了解。他之前弄的那个读诗会,可把我搞得焦头烂额,咱们学校有不少学生都加了这个读诗会”
夫妻俩凑到一起,说起了于东的事情。
程砚秋一脸茫然地看着她爸妈。
怎么突然感觉这事跟自己没多大关系了呢?
于东回到院子里时,毕飞雨正蹲在他房间门口抽烟,那一脸的愁容,老远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怎么搞的,跟嫂子谈得不理想?”
毕飞雨嘬了口烟,抬头看他,“也不是。”
“那是为什么?”于东顺势在毕飞雨旁边蹲在,“你这表情,还挺吓人的。”
“她同意来金艺了,不过我一想吧,她来了虽然是好事,不过以后就没那么自由了。你不知道,你嫂子特唠叨,我早上起床稍微迟点,她就要嚷嚷,总是说我懒,不干活。”
“你不懒么?”于东反问。
毕飞雨哀叹道,“懒是懒,就是不想让人唠叨嘛。”
“那你死乞白赖地求她过来?”
“主要没人唠叨,有时候也怪不习惯的”
于东一下子站起来,啐道:“老毕,你这人是有什么毛病吧。”
毕飞雨摇头晃脑道:“贤弟啊,你还是太年轻,等你跟程老师结过婚,就能够理解为兄的心思了。”
于东连连摆手,“别,我可不像你这么懒。我可是我们当地,十里八乡闻名的勤快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