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一合计,这召村是再不能打了,再打下去猿臂寨的底子都要打光了,于是连夜拔营回寨。
召村那边打扫完战场,乡勇已损失六层,召忻无比自责。
为防贼人再来偷袭,召忻决定亲自阵守村口,派史谷恭抚恤阵亡家属,并严加巡逻。
此时已到子时三刻,那高粱氏全无睡意,她叫来桂花询问祝永清的情况。
桂花支支吾吾的,高粱氏黛眉微微皱起,心道这些贼人丧心病狂,于是打算趁夜再去看看祝永清。
来到厢房,祝永清还未睡下,只听见香雪咯咯的笑,原来这厮竟在讲段子。
“祝兄弟还未睡呢?箭伤如何了?”高粱氏坐在一旁问道。
祝永清一面给香雪使眼色,一面说道:“小可连累贵村,心有愧疚,所以睡不踏实。”
香雪会意后,替主母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
高粱氏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说道:“那猿臂寨贼人端的凶狠,但我召村也不是泥捏出来的,今日几番厮杀,斩杀贼酋数人,就连那陈道子也被老娘飞刀所伤,哼。”
“夫人好武艺,小可佩服。”
祝永清恭维完后,高粱氏又道:“虽说我召村杀了些贼寇,但此地已不再太平,祝兄弟可有去处?”
“小可贩马本钱已无,却也不知要去何处。”
高粱氏正欲招揽,却感觉自己的身体异常燥热起来,遂问道:“香雪,这茶里可放了什么?我怎么感觉有些不对?”
香雪回道:“啊?夫人,我就放了些安神的药粉”
祝永清暗道:安神药粉?那是催情药粉,老子不远千里从幽州带回来的。
“不对,我好似病了,香雪你速速送我回去。”高粱氏一起身,突然发觉全身酸软。
这时祝永清也站了起来,关切地说道:“香雪,夫人有恙,不如先扶到房内榻上休息片刻。”
香雪已将这男人的话当作圣旨,于是将高粱氏扶到了床上。
高粱氏吃了那催情茶,身上浴火难灭,胡乱地在榻上翻转。
祝永清见时机成熟,一个手刀将香雪击晕,然后合上了房门,笑盈盈地朝榻边走去。
这厮边走边解开衣衫,心道老子现在也是解杉熟手了。
再说那召忻好耍枪棒,而不好颜色,高粱氏生下女儿后,这夫妇两人甚少过该有的生活,平日里几乎和兄弟一样,原本高粱氏的心已修炼得和镜湖一般静,但今夜镜湖因风起波澜,她也终将沉沦。
丑时二刻,桂花见主母未归,于是出门寻找。
当她走到厢房门外时,那讨厌灵敏的耳朵又听到不该听的声音。
“你要我如何再见人?”
“见人有快活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