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称呼是“宁宗主”，而不是“师傅”。
宁风致飘浮在半空中，目光平静地看着自己这个唯一的弟子。
他发现，此刻自己竟然看不清自己这个弟子。
“为什么？”
雪清河擦了一下手中兵刃上的血迹，眉眼微扬，“这个问题我曾经也问过别人。”
宁风致问道：“结果如何？”
雪清河忽然冷笑，“那个人负手而立，仰头看天，身后无尽尸体作为陪衬，他说，世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可你这样，终究会被人载入史册，被人唾骂千年！”
咔嚓！
雪清河忽然徒手折断手中刚刚擦得雪亮的兵刃，将之扔到了城楼下，眼中带着杀意。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史书都是由胜利者来书写的。”
宁风致皱眉看向这个徒弟，深深叹了口气，“你太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了……”
“是吗？”他退后一步。
对身后大军下达命令：“没有我的命令，无论是谁，擅自入城者，杀无赦！”
“小娃娃，好嚣张的口气！”剑斗罗忽然就不爽了。
挥手间，一道剑气斩出。
七杀剑意！
掀起强大的劲风，空间仿佛受到了挤压，纷纷炸响。
“堂堂剑斗罗，居然在此欺负一个小娃娃，真是不要脸，桀桀桀……”
未见人影声先至。
声音中带着几分粗犷，但更多的却是阴森。
城墙之上，一道黑影凭空出现。
双指夹住那道剑意……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