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玉小刚？”
比比东愣了一下，低声回答道：“是……”
“你……能不能……不杀他？”
宋无心看着她，没说话。
见他突然沉默，她抬头与他对视一眼，然后慌乱地赶紧移开目光。
“有一点你要清楚，要杀他的不是我。”
“这个我知道，我就是想，想……”
宋无心轻轻叹息一声，惆怅满怀，感慨万千。
听见这声叹息，比比东不知怎么的，心里跟着颤抖了一下。
那仿佛……是一种共鸣。
两个舔狗啊！
只是，这一世，宋无心已经不舔了。
在比比东身上，他仿佛就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舔狗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为了他，值得吗？”
这次，对上他的目光，她没再闪躲。
几分执拗，几分不甘，几分心碎。
“毕竟……曾经爱过。这一点，我想你应该深有体会，最能明白。”
宋无心：“……”
他是能明白，可是你怎么知道？
她移开目光，看着窗外的细细雨点，在雨点之中，有着丝丝光亮，晦暗而迷人。
“你……应该被很多个女孩子伤过吧？所以，你应该最懂我现在的心情。”
宋无心手指门口：“滚！”
第二天，阳光明媚。
演武场，已经人山人海，人声鼎沸。
大清早的，这里就已经聚集了上万人。
武魂殿真是好大的手笔，只是一夜之间，血魔对战玉小刚的消息，差不多就已经传遍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