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赵的,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竟和老子玩心理战,真是幼稚!”
意识到这点后,吕清河一脸阴沉道:
“赵局,我再问最后一句,你是否同意天仁药业停产整顿?”
吕清河摆出一副吃定赵元强的架势,表现很是张扬。
看着吕清河装模作样的表情,赵元强有种忍俊不住之感,冷声道:
“吕局,天仁药业是县里的明星企业,要想让他们停产整顿,你必须拿出真凭实据来,否则免谈!”
吕清河听到这话后,很是一愣,他没想到赵元强的态度竟然如此强硬。
“行,赵局,这可是你说的,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吕清河边说,边掏出手机来,作势要给黄局打电话。
无巧不成书!
吕清河刚把手机拿在手中,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
看到来电显示后,吕清河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意,扬起手机给赵元强看。
“赵局,不用麻烦了,黄局亲自打电话过来了,呵呵!”
吕清河说这话时,得意不已。
在这之前,吕清河说和黄局关系好,颇有几分自说自话示意,这会则是实锤了。
赵元强看着一脸得意的吕清河,沉声道:
“吕局,你先别得意,黄局这还是给你打电话,未必是好事!”
云州市局一把手给赵元强打电话时,大发雷霆。
赵元强与这事并无关系,尚且被狠挨批了一通。
吕清河作为始作俑者,市局大佬又怎会轻易饶了他?
赵元强事先不知吕清河和黄局之间的关系,但市局一把手必定知道。
在此前提下,市局老大通过黄局给吕清河施加压力,完全有可能。
吕清河轻蔑的扫了赵元强一眼,一脸得意的说:
“既然如此,赵局,我就让你听一听,黄局是怎么训斥我的,嘿嘿!”
吕清河和黄局之间关系很深,否则,后者也不会想方设法将他从泰坊调到祁山来。
说完这话后,吕清河摁下免提键,接通了电话。
“喂,黄局,您好,我是清河!”
吕清河满脸堆笑道,“请问,您有什么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