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把话说到这份上，我再说其他的，也无任何意义。”方旖彤一脸淡定的说，“你愿意留下来，我代表公司，表示欢迎；你如果执意要走，我也不便强留。”
汪纪明听到这话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呆愣在当场，一言不发。
由于手中掌控着晴阳药业近三分之一的销售，汪纪明和方旖彤谈判时，底气十足。
销售副经理不过是个虚职，而销售额却是真真金白银，总经理方旖彤只要脑子不进水，绝不会同意他走。
汪纪明做梦也想不到，方旖彤在虚晃一枪后，竟然给出了去留自由的答复，头脑中一片空白，不知出了什么状况。
“方总，你确定这是最终答复？”汪纪明冷声问。
虽说之前汪纪明将头昂得高高的，但不到万不得已，他并不愿离开晴阳药业。
除销售提成比例高以外，汪纪明虽无官无职，在晴阳药业销售部却说一不二。
如果换一家公司，就算他手中握有销售渠道，想要我行我素，也是不可能的。
方旖彤抬眼看向汪纪明，沉声道：“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骑虎难下！
汪纪明抬眼狠瞪方旖彤，怒声道：“姓方的，这可是你逼我的，希望你别后悔！”
“你要走就走，哪儿这么多鸟话！”周阳冷声道，“走是你自己提出的，方总不过答应你的请求而已，怎么逼你了？真是二货！”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在这之前，汪纪明一直是晴阳药业的员工，周阳不便多言。
这会他既已决定离开晴阳了，周阳自不会和他客气。
“姓周的，你他妈骂谁？”汪纪明上前一步，双眼瞪的如同铜铃一般，怒声发问。
“你只是就事论事，并没骂人，你嘴里给我干净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周阳冷声警告。
汪纪明对周阳的警告并不以为意，出声道：“卧槽你吗的，老子就骂你了，你能怎……”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