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深更半夜敲老娘的门想干……干嘛?”
关键时刻,周阳仍能如此强势,周阳暗竖大拇指。
潘明辉听到妻子房间里传来异响才过来敲门的,面对问询,反倒不知该怎么回答。
这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他总不能说,你有丈夫不用,偏要自己解决,这不是浪费资源吗?
潘明辉绝想不到妻子的房间里有男人,他刚进去过,连鬼影子都没见着,怎么可能有人呢?何况还是个男人!
“梦洁,没事吧,我怎么听见你的声音不对劲?”潘明辉站在门外关切的问。
周阳听到潘明辉怂到地的话语,有种忍俊不禁之感。
“姓潘的,你在云沟一副牛叉哄哄的样儿,回到家便成了孙子,真是有意思!”周阳心中暗想道。
“我的事和你无关,滚回你的房间去,少想歪心思!”顾梦洁怒声呵斥。
潘明辉非但吃了闭门羹,还被顾梦洁狠怼一顿,郁闷至极,但却无可奈何。
“梦洁,小心点,我先回房了,有事叫……叫我!”潘明辉仍不死心,出声道。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潘明辉的想法虽不错,但顾梦洁却并不为所动,根本没搭理他。
站在门外等了好一会,依然一片寂静,潘明辉只得一脸郁闷的转身走人。
周阳全神贯注的关注着门外的动静,当听见潘明辉的脚步声消失后,他才彻底放下心来。
顾梦洁冲着床下的周阳招招手,示意他快点上来。
周阳脸上露出几分迟疑的表情,但见顾梦洁如此积极主动,他也就豁出去了,重新抬脚上了床。
在药物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顾梦洁的需求非常强烈,直到后半夜,她才彻底满足,俏脸上挂着得偿所愿的笑容酣然入梦。
周阳虽然年轻,本钱十足,但也撑不住如此消耗,完后,顿觉浑身无力,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就在周阳睡得正香之时,只听见啪的一声,左胳膊处传来一阵剧痛,他嗖的一下睁开了眼睛。
衣着整齐的顾梦洁手持一根长五十厘米的木制直尺,满脸厉色,怒目圆睁,紧紧盯着周阳。
意识到顾梦洁竟用直尺打自己,周阳当场便炸毛了:“你他妈神经病呀,打老子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