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嫔煞白着脸，摇摇欲坠：“娘娘……”
“退下。”
德妃懒得再搭理容嫔。
从萧嘉宁不听她的话，跟林月笙勾搭在一起的时候，德妃就已经准备要放弃这对母女了，而如今看到她们被个苏锦三言两语挑唆着说出些蠢话，也就更加不耐烦了。
容嫔暗自攥着手心，狠狠剜了一眼苏锦，到底是退了下去。
容嫔母女一走，便只剩下德妃和楚王妃。
楚王妃摸着肚子，笑看着苏锦：“宁王妃果真不是一般人，所幸，我也一直不曾把你当一般人。”
苏锦在她的话里察觉到杀气。
但，那又怎么样？
“王妃近来可好？”苏锦亲切的慰问着楚王妃。
楚王妃微微眯眼，不理她，只盯着手里折下的花看。
德妃瞧着苏锦：“听闻牡丹阁和琳琅阁都是宁王妃名下的产业，宁王妃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苏锦暗自心惊德妃居然知道了这件事，那她知道了多少？
“只是参了些股而已，倒算不上是锦儿的产业。”苏锦微笑。
“只是参股也了不得了，这些可是日进斗金的地儿了。”德妃随意的往前走，苏锦缓缓跟上。
“娘娘过誉了，只是可惜……”
苏锦顿下。
德妃问：“可惜什么？”
“可惜燕清死得早了些，不然……哎……”苏锦就是不把话说全。
但德妃听到燕清二字，眉目间快速闪过一丝阴鸷，怎么又跟那个女人扯上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