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若离嘴角溢着鲜血，却不敢有半分擦拭动作，只敬畏道，“不知我做错了些什么？”
水凝寒阴寒凝视，“谁让你派人去妖域捉那六只鬼妖的？”
渊若离恭声道，“一切都是遵从水姑娘的意思。”
水凝寒冷声道，“我何时下过此命令？”
渊若离回答道，“创造冥使之法，已在关键地步，我要不了多久就能成功。”
“可单靠那些冥使之躯，我始终无法悟透个中关键。”
“鬼妖一族，毕竟是真切来自冥域，它们身上，恰好有我需要的答案。”
“只可惜，另外几只鬼妖还有那九转鬼圣未能捕捉到，只捉到一只小的。”
水凝寒眼眸一冷，“你还想动九转鬼圣？”
“我若没猜错的话，那位萧逸殿主离开中域后，他信任的便只有这九转鬼圣。”
“他能凭借的，也只有九转鬼圣的主仆联系。”
“你动他的鬼妖，他若知晓，便会赶回中域。”
“赶回来最好。”渊若离眼中杀意凛然，“正好给我师弟报此血仇。”
“混账，你懂什么。”水凝寒脸色愈发阴寒。
一股梦幻光芒，顷刻吞噬渊若离。
渊若离霎时涌出一抹难受之色，咬了咬牙，“莫不是水姑娘怕了他？”
“本姑娘怕了他？”水凝寒狞笑一声，“笑话。”
空气，顷刻凝固。
渊若离一口腥血喷出，脸色已然涨红，似是难以呼吸。
“就要成功了？”半晌，水凝寒微微放缓了阴寒脸色。
“暂时当你功过相抵。”
“记住你今日的教训，你不会有第二次活命的机会。”
“我…最讨厌失败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