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继续撒娇。
拽了拽陶姓女子的衣襟。
橘黄的夕阳洒落，在每个人的脸上割出一道道阴影。
大家笑得都很灿烂，唯独小女孩有些生闷气。
“你们在说些什么？”
不知何时，周宛素出现在这。
几位女生正有说有笑，悄无声息间见到周宛素，皆是吓了一跳，立刻收敛心神，站好恭敬道：“周师姐。”
周宛素是九院之中唯一的女首席，因此在女弟子中有着极高的人气，但现在出了事，导致大家并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面对这位师姐。
“回师姐，我明日便要离开宗门了，在离开之前，想带着女儿与师妹们告别。”陶姓女子脸色有些难看，硬要追究的话，这其实不太符合规矩。
“小家伙真可爱。”
周宛素嫣然笑了一下。
但小女孩却有些害怕。
“娘，我想回家。”
她躲到自己的母亲身后小声道。
所有女弟子皆是低头，没人回应。
“娘。”
小女孩声音变得急切了一些。
陶姓女子始终缄默不语，给了一个眼神，希望小女孩能安静一些。
然而这起了反效果。
“娘！”
小女孩愤怒地喊了一声。
哗啦！
她刚喊完。
一抹温热的液体飞溅到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