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从未想过，奚玖夜会这么对待她。
他口口声声，她去陪伴西南妖王，得到妖王会晤的消息后，立了大功，两面讨好。
狩妖界会对她网开一面，红月那边，一旦控制了几大妖盟，她也就等于立下了头等大功。
他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温柔多情的。
可没想到，他的温柔多情并不仅仅给了她一人。
楚楚其实早就来到宁家老宅，她看到了一切。
奚玖夜对宁锦瑟呵护备至，陪伴在她身旁，两人看上去郎才女貌。
来往的宾客也都对他们赞不绝口。
这一切，曾经都是发生在她和奚玖夜身上的。
可奚玖夜轻描淡写一句话，就把这一切都给抹去了。
“楚楚，你怎么来了？”
奚玖夜大吃一惊。
他一直对楚楚隐瞒宁锦瑟的存在，他对宁锦瑟，只是利用关系。
比起来，他和楚楚的感情反而更加真一些。
只是一想到她是妖，他就很难完全接受她。
“你当然不想我来。如果不是兰苍告诉我，我只怕会一直被你蒙在鼓里。”
楚楚激动不已，她拿出那些照片，砸在奚玖夜那一张曾经让她神魂颠倒的脸上。
照片洒了一地。
宾客们都看到了照片上的情景。
比起叶凌月拍的照片，兰苍拍的照片尺度可就大得多了。
车里的那一段，竟是多角度拍摄，尤其是把宁锦瑟的光着身子的模样全都给拍了个一清二楚。
宁锦瑟的脸色阴沉，气得一双眼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