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条人鱼。
那人鱼浑身伤痕累累，半截尾巴已经斩落。
“这是我从莫干河里抓到的人鱼，这些贱种，还真是难处理。说，极品天印在那里？”
“叶凌月”睨了眼脏兮兮的人鱼，冷嗤道。
这几日，“叶凌月”也一直在搜寻极品天印下落，可一直没有什么发现。
她索性就抓了其中一条人鱼。
都生活在莫干河内，若是水下真的有及品天印，人鱼必定是知道的。
更不用说，早前这些人鱼都散布在水下。
可是这几日，人鱼族群们也有些反常，它们一直在水下四下搜索。
这引来了“叶凌月”的注意。
黑色小鼎内，一缕鼎息化为了一柄长鞭。
长鞭落下，啪的一声，人鱼身上，多了一条寸许深的血痕，鳞片裂开，那人鱼闷哼了一声。
见人鱼还不开口，又是几鞭，人鱼痛不欲生，忍不住口中叽里呱啦，说了些什么。
“你听得懂？”
奚九夜看了眼“叶凌月，”对于“叶凌月”的手段似有些不快。
虽然还是“叶凌月”，可眼前的“叶凌月”的做法，显然不是当初他认识的夜凌。
“不懂，看样子，还是徒劳。”
“叶凌月”不快道。
“把兰儿叫进来。”
奚九夜令人又把兰楚楚找了回来。
“兰儿，你试着联络下巫神，看看他是否懂得人鱼的语言。”
莫干河底的这些人鱼，来历不明，他们的语言也不是三十三天的语言，就连懂得一些巫文的奚九夜也听不懂他们到底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