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官场话江司明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几位领导，请问我导师张秋兰呢？”江司明可不想继续在这里打官腔。
“张老师在礼堂呢，不过现在张老师风湿性关节炎，没法过来接你，她说她在礼堂等你呢。”
“风湿性关节炎？”江司明闻言，立马迈步往礼堂走去。
这学校他待了四年，礼堂在哪儿他一清二楚。
一路走来，江司明顺便看了看学校环境，还是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就是多了几栋新教学楼和宿舍楼，其他没变化。
复旦诗魂、小白宫、燕园等等，这些标志性地点还是和当初江司明初次来样子没变。
路过学校小吃社的时候，江司明停下脚步，转身走了进去。
找到一家卖冷饮的摊位，发现以前买冷饮的老奶奶不再了，而是一位中年女人在那儿。
“你好，刘奶奶呢？”
“你说的是我妈妈吧？她三年前就去世了。”中年女人回答。
江司明听完竟有些失神。
刘奶奶，就是这家冷饮摊原本的主人。
江司明读书的时候没什么钱，就经常在刘奶奶那里打工，帮她看摊子收钱卖冰棍。
这老人对他很好，尝尝还做好吃的带来学校给他吃。
没想到他离开校园才两年，老人就已经去世了。
江司明叹了口气，最后看着这家冷饮摊子，朝刘奶奶女儿说道：“能卖我一根冰棍吗？”
“好的好的，一根冰棍一块钱，算了，就送给你把，不收钱。”
江司明听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刘奶奶卖的冰棍还是这么便宜，这么多年都不涨价。
江司明没说话，也没给钱，而是从转身在一张桌子上拿笔写了点什么，最后，将一张纸递给对方，换取了这根冰棍。
等江司明走后，女人才反应过来，拿起那张纸条一看，竟是一张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