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笑着摇动酒杯:“我不是那三家,是来自另一个组织,东京很快将要面临危机,我们需要尽可能多积攒点力量。”
大河直人先是茫然,然后有了明悟,他对于苏宁所说的危机并不完全信任,但他大概知道苏宁的来意了。
事实上,苏宁并不是第一个上门,试图拉拢他的人,妖魔降临后,世界范围内各种超凡组织雨后春笋。
御三家虽看不上这些人,但总有人看得上,找上门来,试图筹建超凡者团体的人并不少。
起初,大河直人还对此充满了兴趣,但见的多了,就成了失望和警惕
那些上门的,要么是财团空手套白狼,要么,是某些类似传教的组织……嘴上都是类似的话术:新时代、未来、机遇、宏图伟业……
但稍微接触,就能看出,都是大人物利益驱动。
见得多了,那颗火热的心,也逐渐麻木。
此刻,在他看来,苏宁也是类似的人,所谓的“灾难”,更是骗子们惯用话术。
这让他有些烦躁和恼怒:
“我不关心什么灾难,我也不想知道你们有什么愿景,更不在乎你们从哪里知道我这号人。
我只是个居酒屋老板,揉面炸鸡切生鱼片的厨子,没有什么远大理想,也没本事,修行什么的,几十年前就丢掉了。
你来吃饭喝酒,我欢迎,但客人想说别的,就免了吧!”
说完,他拾起盘子,往后走,苏宁依靠在吧台,幽幽道:
“打铁的果然都是急脾气,话都不给人说完,大河先生如果不在乎修行,这些年来忙的又是什么?
如果不关心旁人死活,上个月在角川巷为救几个素不相识的人,力战一级妖魔受伤的事,又是谁做的?
这才多久,恐怕腰上的疤痕都还没愈合吧。”
颓废大叔身体顿住。
苏宁拿起一卷生鱼片放在嘴巴里,右手拿起金属勺子,一缕缕心火喷吐而出。
在猛地扭回头来的店老板震撼的目光中团成炽热的红浆,并在几个呼吸间凝成一把匕首。
“咻”的一声丢出,刺入酒架,刀身兀自颤抖!
“炼器术!御火之术!你是什么人!从哪里学来的!”大河直人如遭雷击。
短暂愣神了两秒,突然猛扑过来,想要去抓苏宁的脖领,又不敢,只好抓着桌沿,眼睛激动的赤红,浑身的肉都在颤抖。
控火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