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噔！”
八十岁的老院长一个坐空，后脑勺摔在地上，整个人开始抽搐。
院长震惊地看着小女孩，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小女孩也无辜地看着院长。
“院长爷爷，你怎么了吗？”
小女孩脆生生开口，眼眶开始变红。
老院长说不出话来，他臀骨断了，后脑勺也被砸了一个口子。
殷红的血液从后脑汨汨流出。
“呜呜呜，院长爷爷。”
老院长瞳孔涣散，眼中的光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小女孩吓得哭了，但哭了一会又连忙停止。
她就这样站在原地，等了好一会儿。
然后，她继续哭了出来。
救护车赶到，院长被送去抢救室抢救。
但没能抢救过来。
七十五岁以上的老人，如果摔倒了，百分之六十会在一年内过世。
因为那时候的老人身体已经无比脆弱，经不起任何一次大的折腾。
更别说是后脑勺着地，已经八十岁高龄的院长。
没有人会认为院长不是意外死亡的。
第一个发现院长摔倒的是陈静，为了不让陈静受到心理上的创伤，孤儿院特地给小女孩请了一位心理医生作为指导。
小女孩完美地扮演了惊恐、害怕的反应。
作为一个真正的旁观者，龙女就这样沉默地看着，看着过去的自己，她内心五味陈杂。
严格上来说，其实她已经是另外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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