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击瞬息便到。
黑芒直接掠过龙野身后，将脉气护盾撕开了一个大口。
第三击。
第四击。
第五击。
……
一息之间，黑芒便完成了十次连击。
脉气护盾在第三击时彻底击溃，镇岳护甲则在第五击时被瓦解。
剩下的五次攻击，龙野全靠自己的灵体扛了下来。
虽不及吞噬兽吞噬一次来得伤害大，可龙野此时灵体也已经受创严重，鲜血就顺着衣角、手肘、脚跟，下巴往下滴落着。
“哦，竟然没死。”
天沐从黑夜中现身，微微有些惊讶。
“狗屁暗夜十连，真差劲。”龙野挤出一缕笑容，然后将上身的衣服直接撕了下来。
鲜血早已染红龙野的身躯。
天沐笑着问道：“我还能释放一次暗夜十连，不知道你能不能撑得下来。”
“等等，我有一个问题！”
“嗯？”
天沐停下动作。
龙野问道：“既然你是遮天楼的人，是不是在我入妖精池的时候就准备下杀手了？”
“你怎么能把自己看得如此重要……我如果不是为了何年，怎么会暴露自己的身份。至于入那妖精池，其实不用我杀你，你也会死在那其中。你当真以为妖精随随便便就能吸收。不光吸收不了妖精，你还会成为妖精池的养分。你死了，我顺理成章接受妖精池，不得罪龙家，也不得罪何府。”
天沐已经将龙野看做一个将死之人，所以倒也不急着动手杀。
他享受这种过程。
同时他也在享受成果。
没有什么比让将死之人至此真相后不甘死去更让人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