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的想法。”
秦祖来笑着说道：“能有自己思考，不完全相信他人的判断，这很不错，值得表扬。”
卢十三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
很明显，他没想到自己一个提问，会被秦祖来这样夸奖。
秦祖来笑了笑，说道：“其实很简单，你们去看两人的伤口。”
“他们都是在心口位置受伤的，而伤口是平齐向外的，这说明当时刺入他们心口的匕首，定然是水平刺入的。”
“而想要做到这一点，除了站在他们对面的人外，其他人根本是做不到的。”
“可根据两人衣服上鲜血的痕迹，可以知晓，当时彼此的对面，就是他们两人，并没有其他人。”
“故此，躲在他们身后的可能性，就没有了。”
卢十三思索了一会，然后恍然点头。
“原来是这样。”
秦祖来笑着说道：“多思考，等回去后，你也可以尝试着试验一下。”
“当然，不要拿真人，可以去买个猪肺，然后将里面灌满水，让其膨胀，之后你再一刀刺破，让里面的水喷溅而出，这样的话，你就有直观的感受了。”
“多试验，多思考，多分析，这些经验自然而然就会成为你自己的本事。”
卢十三忙点头:“下官知道了，多谢少卿大人。”
秦祖来笑了笑，不再多言。
这时褚遂良蹙眉说道：“这么说来，没有第三个凶手，他们两人是彼此杀了对方。”
“可为什么？”褚遂良很不解。
蒙虎说道：“可能是吵架了？一怒之下，彼此失手杀了对方？”
秦祖来笑了一声，说道：“你们看他们的衣服，可以有混乱的迹象？”
众人视线忙看去。
便见两人的衣服都穿得很板正，衣服上一点皱纹都没有。
“没有。”蒙虎很实诚。
秦祖来笑着说道：“为什么没有？”
“这……”蒙虎挠了挠脑袋，如实摇头：“不知道。”
秦祖来被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