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煋目光带着些许冷意地道。
项邦沉默了一下，开口道：“你有能力？不自取其辱，算不算账，随你。”
接着又补充一句：“在项家，不可杀人。”
杀与不杀，并不在项煋的考虑之内。
他只想出一口恶气，若是需要杀人，才能出这一口恶气，他也不介意杀人。
若是项家不容，那就离开项家！
“不确定是否杀人，若是杀了又如何？”
项煋平静地道。
“项家家规，不可自相残杀，他们嘲笑你，欺辱你，有能耐你嘲笑回去、欺辱回去，但不可杀人！”
项邦的语气第一次郑重了起来。
项煋点头，不杀就不杀吧，诛心或许比杀人，更能出一口恶气。
曾经的怪物，曾经嘲笑欺压的对象，狠狠的将他踩在脚下，恐怕比杀了他还难受吧？
“我要查一些事情，关于我母亲的！”
项煋目光直直的看着项邦。
然而项邦脸上的神情，没有太多的变化。
“查什么？你母亲外出失踪了。”
“仅仅是失踪吗？我母亲什么来历，你知不知道？”
“项家的一个侍女，哪有什么来历？”
项邦看着他，露出不耐的神色，道：“好了，你出去吧。”
项煋双掌按在书桌上，盯着项邦道：“你是我父亲，直觉告诉我，你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你知道，我这一身骨骼，是怎么回事吗？”
“不知道，你回去吧。”
项邦挥手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