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的盆骨就是宽大啊。”
隔着黑色绸缎感受着那股滑腻感,埃文赞美不已。
这是他逐步掌握瓦缇家族权力和埃尔稳定后产生的爱好,或者说被长期压抑的内心本性。
她蹲了下来,埃文则仰着头在感官逐渐高攀中思索着问题。
“父亲在搞什么鬼昨晚的那个女炼金师真是不同赤龙我已经放肆到在门口了,书房、浴室、也许马背上的骑乘不行!要振作起来!世界在变化蒙着眼睛在不穿衣服在温室里如何?据说某个古代国王就这么弄过不!他最后被装进了铜牛蒸熟,我不想这样!”
很明显一直在闪烁高度敏感的神经让他根本无法自主思考,他老想着新招的那几个外面穿着保守,里面却一丝不挂的女佣,理性思维每当试图集结时瞬间就被神经上的波峰震得溃散。
过了几分钟,埃文恍惚着走向内室,中途差点被光滑整洁的地板溜摔倒,被一直跟随的女管家当即扶住坐在了沙发上,地上则是一张最近不惜千金搞来的泽羚皮地毯,桌上摆着十五年沉淀的葡萄酒,在暖光灯的照耀下反射出的是危险的血腥色。
“晚饭您想吃烟熏鸭胸肉配卡鲁克老醋和蜜糖,还是莫雷海鲜酥皮忌廉汁?”
女管家抿了抿嘴边的残渍,摸出一支鎏银笔和一本小巧考究的笔记本准备记下主人的要求。
埃文一言不发,双目无神地直视前方燃烧的壁炉,不远处专门雇佣的年轻钢琴手正在演奏着舒缓的音调。当然,她也是一名女性。
“我”
埃文刚想开口,忽然就传来了正门被大开的响动,悠扬的铃铛不住作响。
他和女管家都不由看过去,但瞬间就被来客吓得激起!
十名全副武装的赤鼠龙鱼贯而入,身上披着合金防护衣,爪子上端着冷冰冰的弩炮。
“你们要干什么!”
埃文反应过来后又惊又怒,将女管家架在自己身前害怕地怒斥起来。
但赤鼠龙们没有管他,随意分了一个人手将他俩看住后便四散开搜捕起来,全程拒绝沟通。
“该死的!赤龙要干什么?还有那群武士呢?我特地让六成护卫到我这里!怎么从头到尾一点预警都没有!”
埃文双手紧抓着女管家的胳膊将她挡在自己和赤鼠龙战士面前。
女管家面对狰狞恐怖的龙血裔吓得说不出话,噙着泪水又不敢挣脱男主人的挡枪,只能害怕地闭着眼睛。
砰!
一个人影被拽了过来,埃文回头一看才发现是那名演奏乐曲的女钢琴手,赤鼠龙根本不留情,直接用蛮力扯着她的头发如待宰牲畜那样拉了过来。
楼上也传来哭声和摔破东西的声音,应该是这件屋子里“珍藏”的人被擒获的动静。
“这是怎么回事?我做错了什么?”埃文被这突发的变故弄得完全丧失了阵脚,这时他才发现一旦赤龙不顾什么后果,强行用武力施展手段。
那些看似是保护的地位、权力、钱财和人脉一个都不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