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靠着生命返还，还有献祭之阵的力量，开始不断抽离吕落的生命力。
这种手法，和制造生命之果献祭新娘的手法几乎一模一样。
只不过莫凡此时的手法，要比献祭新娘的手法更加高明，或者说更深层次。
对于生命归还的研究，莫凡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这种剥夺别人生命为己用的手法，已经和吕落吞噬者序列的某些效果非常相似了。
如果按照正义或者邪恶来划分的话，这种技术堪称一等一的邪术。
和光明啊，正义之类的事情，完全不搭边。
而黎明教会在某种程度上，却是一直默许这种技术存在的。
新娘的献祭，初生之果制造，已经持续了很多很多年。
像莫凡这样的人，已经成为了整个教会和议会某些高层人员的保护伞。
也正是因为如此，白青霜才会想要彻底清洗掉整个内环。
因为现在的内环，早就已经看不清了。
即使白青霜已经非常强大，已经拥有了整合教会的力量。
她也没有办法用抽丝剥茧的方式来处理内环的情况。
就像白青霜自己说过的那样，如今的内环，已经病了，而且病入膏肓。
而吕落和莫凡之间的争斗，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赋予了非同一般的意义。
比如肃清内环，让废土联盟，重现光明。
此时，已经被抽离大量生命力的吕落，一时间也有些呼吸困难的感觉。
他的反击手段也非常直接，就是将吞噬者触须刺入了莫凡身体里，开始进行生命力的反吸！
吞噬者的能力，没有生命归还那么复杂。
不需要任何术式，不需要献祭之阵，也不需要掌握生命归还。
吕落想要吞噬一个人的生命，他只需要插入，然后吸就完事了。
生命归还是邪术，但吞噬者不是。
吕落始终觉得，吞噬者是光明正大的，他不让别人知道自己有吞噬，只不过是财不外露的道理。
嗯，就是这样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