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是要想办法，将六大族，重新收归叶族麾下，做逍遥圣墟的王，而不是去血腥镇压，虽然你也没那个本事。”
“若是掌控逍遥圣墟，你在这诸天万族内，也算是站得住脚跟，拥有与八位天帝抗衡的资格了。”
“这将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你自己看着办吧。”
牧云闻言，郑重点头。
“进入逍遥圣墟，统领逍遥圣墟。”
牧云呼了口气道：“虽然听起来，有些天方夜谭，可是……如果做不到，我倒是辜负了许多人的期待了。”
荒十一闻言，点了点头。
一口饮下一坛酒，荒十一笑了笑道：“该跟你说的事情都说了，现在，聊聊私事吧！”
私事？
荒十一看向牧云，道：“跟我说说灭天炎吧……他……走的可好。”
听闻此话，牧云神色微微暗淡。
此生一路走来。
父亲、母亲、九位夫人、陆青峰、谢青，都是对他极为重要的人。
而灭天炎……
至始至终，在他心中，都是让他敬仰的人。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当初，并不知道牧青羽到底为他做了什么之时，他一度认为，自己这位师父，如同自己父亲一般。
“师父他……为我而死。”牧云神色黯然道：“怪我……”
荒十一听闻此话，拍了拍牧云肩膀，笑道：“那孩子的心性，我还是知道的，没能做到与牧青羽的约定，夫人死去，徒弟死去，或许让他自责。”
“这些年的煎熬，选择死路，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牧云闻言，心中却是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