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义山老脸一红，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蹦出个屁来。
因为左义山知道，夜玄说的是真的。
他去找那几位祖师的时候，那几位祖师二话不说，直接让他顺从夜玄之意，开启帝基，镇压那位双帝留在镇天古门之内的恐怖存在。
但同时，他们又是让左义山告诉夜玄，说他们的状态不好。
左义山活了多少岁月？岂能不知道几位祖师的意思。
若是让他面对其他人，他绝对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就将这个事扯过去。
然而在面对夜玄的时候，他却是慌得要死，根本没办法将此事圆过去。
左义山也很清楚，就他们这点小伎俩，在夜玄面前，还真就不够看呢。
夜玄见左义山那副模样，冷哼一声道：“那些个家伙好歹也是凌尽那家伙的后人，就这副德行。”
左义山脸色微变，身子伏得更低了。
凌尽是何许人也？
正是镇天古帝。
镇天古帝乃是帝号，其真名叫凌尽。
除了镇天古帝之外，又叫凌帝、尽帝。
在镇天古门，直呼祖师爷名讳，此乃大罪，当诛！
夜帝此番话，完全是不给那几位祖师的面子啊！
不对。
在夜帝面前，那几位祖师好像也没啥面子可言……
左义山心中悄悄嘀咕道。
“还望夜帝恕罪，我等的确状态不行，您也清楚我们是什么时代活下来的人物，稍有妄动，影响巨大……”
一个苍老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一种讨好和苦涩之意。
夜玄神情淡漠，淡淡地道：“终究还是怕死对吧。”
那个苍老的声音顿时沉默了。
夜玄微微眯眼，轻吞慢吐道：“你们的存在，的确影响着镇天古门的未来，但你们的存在，也决定着镇天古门的未来，起码来说，让镇天古门被冠以双帝师门的称谓，于你们而言，于镇天古门而言来，想必都是耻辱才对吧……”
苍老的声音沉吟片刻，说道：“夜帝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