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似乎动了动，下一秒化为灰烬。
陆谦睁开眼睛，叹息道：“还是失败了。”
寄神之术，可以将神意寄在活物当中。
当初老乞丐其实是金阳神意寄存在身上作案，目的是为了嫁祸在妙香教之上。
陆谦捻起纸人，尸茅草的材质，还是无法承载他的神意。
“纸人最适合用作承载之物，成本低，随时弃用。”
以后出去办事，不是什么大事的话，只需要附身纸人即可。
而且又不像其他珍贵的物品，哪怕意外损失了也不心疼。
接下来，陆谦不断尝试用各种其他材料。
纸人的强度，除了施法者以外，还在于纸张，以及点目所需的墨水。
以往用的都是狐血阴墨，或许换一种材料看看。
连续失败十几次，最后用蟾蜍目磨碎加墨进行点目。
咒语念诵完毕，一道微光闪过，纸人仿佛活了过来，样貌变成陆谦的样子。
“还不错。”陆谦打量着自己这副新的躯体。
漆黑真水之力运转，纸人脆弱的身躯大大加强，不怕普通的水火。
“哈哈，成功了。”陆谦欣喜道。
只要自己不撤回念头，纸人会一直存在。
一些法术也能使用。
相当于自己第二肉身。
“而且寄神术修炼至高深处，可以分化神念，操控多个。若是分心多用，用来修炼不同法术，岂不是刻度增加极快？”
次日。
陆谦来到药房后山。
走到一块大石头前，手掐指诀，默念咒语。
哗！
景色变幻，石头上出现一个黑幽幽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