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总算是安静了。
即使是在梦里,可当我酣畅淋漓的骂她抒发过后,还是有爽,更多的是累。
“你这女人······”我不由的感慨道,好累啊——这梦里,在我睡着时刻,仿佛变得愈来愈真实。
记忆里,回想起在我最开始接触到元神的时候,她做梦魇,曾经就常常来过我梦里造访。每一次,都是来找我。
“你······你是谁?”那时候,我念大学,生性还算胆小,尚是大脑懵懂无知。而她呢,则也不像如今,虽然那时候也狼狈,但神奇的却在于,她初见我那段时间,自己竟然还只是个少女。
“救救我,少爷,求求你救救我······”不错,那个时候,她就说着这话。
一晃日子遥过,久而久之,眼见里,过了很快要有十余年去。不曾想,我长大时,她居然,也长大了。
“你······”她其实是个美女,假如身上没有那些伤口的话。
她的五官,我几次见,觉得还算出众,尤其是,那双极不明亮,暗淡到颇有魅力的双眼;她的脸上常布灰尘,有时几刻,会严实的盖过她原本弯弯的柳眉;因她的残酷经历正如我眼里看见的那样残酷,所以不出意外的,每次她的睫毛都会因为身肢弱不禁风而跟着颤动。
印象里,令我在意的是,她出现在我梦里的模样,每次的遭遇都显得独一无二——因此,这也就是为什么,她每次都要向我苦苦哀求,呼喊着,要让我救她。
“你怎么了?”只有前几次,我还会关心她。
梦里,她倒霉的场景永远在不停地变换。
但是,这么多年以来,里头有一样唯一永久不变的,仅仅只有她那独特的惨状,确实是,一次又比一次的惨。
例如,当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过去,年岁尚小,还是幼稚年纪。
全身上下,见她瘦骨嶙峋的不说,叫人看着可怜。尤其,比起骨瘦如柴来讲更加叫人痛心的是,她那脆弱皎小的身躯,竟然就那样被吊在一座悬崖上。而且,不但如此,还一目双手被悬挂,背后更是贴满荆棘。见那尖锐的刺骨,我咽了咽口水,它便犹如锋芒的利刃,刺入时,两者根本没一两样。
“这······”可叹我那时候懵懂无知,未曾见过一点世面,所以自然是极为的震惊。
豁然到了我远处观她,小小女子而已,竟被折磨的满身皆血,伤痕累累。犹记得,更加因为衣服被划得破烂不堪的缘故,她那身子,若真的将血迹全部去掉,则实际上,压根是一丝不挂。
“神话吗?”这像是什么?不错,就是神话——希腊神话。
她这样子,不就像是因为偷拾了火种而触犯到天神宙斯的普罗米修斯吗?可怜她这惩罚,我道它比故事里,恰恰就只差了一只凶狠的鹫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