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瑶回来后发现林子阳不见了,那套护甲也不在桌子上。
“有没有看见子阳?他去哪里了?”君瑶焦急地问一个巨人族姑娘。
“刚才还在这里,说是要去小解。”一个巨人族姑娘说。
“这样呀!那他去多久了?”
“好像挺久了,要不你去看看。”
“好吧!我去看看。”
君瑶在屋外厕所没有找到林子阳,附近一些地方也找了,都没有找到林子阳,这让君瑶开始担心。
自从林子阳变得呆滞后,他从来没有离开她的视线,也没有无缘无故自己出走,这时候他意外失踪让君瑶焦急万分。
“景轩,景轩,你快去通知奎刚子阳他不见了。”君瑶急匆匆地跑来告诉刘景轩。
“什么?子阳不见了?他不是在做护甲吗?”刘景轩吃惊地反问君瑶。
“我回去的时候他就不见了。你快去,通知奎刚派一些人找一找,快。”君瑶越来越着急了,生怕林子阳出事。
“好,好,你别急,我去通知奎刚。你附近先找一找,也许他就在附近。”刘景轩说完跑去通知奎刚。
奎刚听完刘景轩说林子阳不见了,立刻派了一队士兵,在城市中心寻找林子阳。
不过找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有发现林子阳,所以他又下令扩大搜寻范围,向二环三环进行地毯式搜索。
两三百人对二环三环的每一个街巷都搜了个底朝天,仍然没有发现林子阳的踪影。
“首领,二环三环已全部搜过,没有发现林勇士,请求指令。”一个士兵报告。
奎刚忧郁的眼神看了看城市,下了战马对身边的小野说:“林子阳失踪多久了?”
“回首领,从刘景轩报告林勇士失踪到现在已经将近四个小时了。”小野回报奎刚。
“通知全城巡逻队全城搜索,在晚钟敲响前务必找到林子阳。”奎刚翻身上了战马,策马扬鞭奔向四环。
君瑶着急,把平时她带他去过的地方都找了一遍,结果还是没有找到林子阳,使得原本就揪着的心更加刺痛。
“子阳,你去哪里了?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我应该带着你一起的。”君瑶瘫坐在地上哭泣而自责地怨着自己。
“君瑶妹妹……你别急,我想子阳他不会有事的。”刘景轩也自责地扇了自己一巴掌,“都怨我,都怨我……”
君瑶连忙起身制止刘景轩说:“景轩,你不要再自责了,这事错不在你。”
刘景轩恢复了平静,看着流泪的君瑶,帮她揭去脸上的泪珠,心疼地说:“这个子阳就是不会关心心疼他的人,老给我们惹事,等他回来我非揍他一顿不可。”
君瑶害羞地避让刘景轩,背对着刘景轩擦干自己脸上的泪水,说:“景轩,我们再找找吧!我们去四环的河边看看吧!子阳他一直怕水,但又一直想克服这个弱点,或许他可能会在那里。”
“那我们赶紧去吧!”
两个人骑上一匹高头大马,一跃跃过一个小山丘,奔向了四环。
在南通天河,林子阳一直呆呆地坐在河边快一个小时了。他望着这清澈的河水,眼中充满着异样,从眼神呆滞变得异常兴奋。
听着这水流声,他想起前些日子和刘景轩钓鱼的画面。
那时候他很开心,他觉得钓鱼是一件有趣的事情,还有那清凉的水,一直让他畏惧且感到神秘。
闲暇时,看着刘景轩和君瑶时常在水里嬉戏、打闹、游泳,他也想融入他们的游戏,但是那流动的液体让他望而却步,每次只能看着他们玩耍。
君瑶说过她会帮他重新克服这个困难的,但是每次到了这里,他就开始恐惧害怕。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怕水?不明白为什么就不能跟他们一样让水带给他快乐?他很想试一试,但又没有那个勇气。
在河边的一个小时,他无数次地尝试接近河水,都被心中无形的恐惧逼迫的退了回来。
他挪了挪位置,让自己往河边靠了靠,使自己的脚能够够得到水面,尝试着用脚去拂水流。
当脚尖碰触到水流的时候,他能够感觉到那种从脚尖传递到全身的冰凉,很舒服很有质感。但转瞬他又缩回来了,心中又莫名的恐惧起来。
他联想到每天洗澡洗脸,为什么那时候他没有感到恐惧?而单单变成河水海水他却难以抑制内心的恐惧。
他镇定了自己的心,安抚着自己害怕的情绪,克服着对它的恐惧,他继续伸脚去拂水流。
河水依然清凉,它的温度透过脚尖直达自己的心窝,那凉飕飕的感觉使他一惊,惊吓时他的脚下一滑,整个人都滑入水中。
他惊恐万分,扑打着河水,双脚情不自禁地蹬着水流。然而他越挣扎自己的身体就越往下沉,他感到难以呼吸,他想吸气,河水却无情地灌进他的嘴里和鼻腔里,呛的他使劲咳嗽。
渐渐地他开始筋疲力尽,他想继续挣扎,却一点也使不上劲。他清醒地觉察到自己的身体在向下沉去,水流又呛进了他的鼻腔,他感到一阵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