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道长右手微微指向奎刚,又说:“至于那巨人,他也是无心之过,师傅知道他无心伤害他,只是当时与他过招。加速催动了师傅的羽化时间,错不在他。”
长春道长又回首对长丰道长说:“只是师傅羽化前,甚是想念长丰师弟。师弟啊!你为何不早点回来呀?”
“师兄……”长丰道长低头痛哭,对师傅的仙逝更是耿耿于怀。
……
天和殿偏殿。
长丰道长跪在天和门历代掌门牌位前,给先师春阳真人行三跪九叩之礼。
“师傅,不孝弟子长丰,如今回归山门,给恩师叩头了。”长丰道长行吧三跪九叩之礼,两眼已经被泪水模糊了。
长春道长右手一拂,说:“带上来吧!”
这时,有两名小道士一人端上来一个托盘,上面各放置着一副紫兰道袍和一柄白须拂尘。
待长丰道长行完礼,长春道长接过托盘,命长丰道长面向殿外跪着,说道:“今昔天和门第五代掌门春阳真人,传位第六代掌门长丰真人,授予紫兰道袍一副,白须拂尘一柄,弟子长丰接封。”
长丰道长一愣,继而反应过来,实不敢接受说:“这使不得啊!师兄,论辈分实则是师兄接封才是,师弟我不敢造次。”
“师弟,你就接封吧!这是师傅羽化前的遗言,他希望你能带领天和门上下重振天和门昔日的辉煌。”长春道长语重心长地说道。
“使不得!使不得啊!”长丰道长着实为难,他自认为自己是违背天和门的弃徒,如今能回归天和门,已经是天大的恩赐,怎敢再接受掌门之封?
“师弟莫再推托,师傅的遗言难道你要违背吗?”长春道长只好请出师傅来压制长丰道长,“掌门,请授封吧!”
天和门上下齐刷刷地跪地,齐声高呼:“请掌门授封,请掌门授封!”
长丰道长转身跪倒,继续给先师春阳真人叩头,说:“师傅,弟子长丰何德何能得到师傅的厚爱?还有天和门上下的垂爱,弟子有愧天和门,有愧师傅啊!”
“师弟,请接受掌门授封吧!师傅的在天之灵一定会欣慰的。”长春道长端着托盘移交给长丰道长。
长丰道长望着紫兰道袍和白须拂尘,眼泪情不自禁地又流下了,抬头望着长春:“师兄,师弟听您的,也遵循师傅的遗愿,长丰一定把天和门发扬光大。”
……
天和殿后殿。
林子阳和李文哲一行人前来拜见长丰真人。
一进门,林子阳便说:“叔公,您叫我们来有何事?”
李文哲携众人向长丰真人行礼。
长丰真人也回礼,然后对他们说道:“侄孙,李先生,适才我收拾了一下二十年未住的房间,无意间找到了这么一封信。”
长丰真人把一封信递给林子阳,又说:“这信是大哥早年写给我的,这二十年我都未曾拆封,适才阅信,方才想起这封信可能与侄孙的身世有关。”
“哦!爷爷的信和我身世有关?”林子阳茫然,立刻拆开信。
信的内容:
吾弟长丰
安好!多谢你送的那枚雪玉丹,救了我孙儿,为兄日后定会报答的。只不过我孙儿的怪病还请日后不要向外人提起,更不能说我孙儿不是我的亲孙。此事只有你、我还有朗尼博士三人知道,切不可在传第四人知道了。望谨记!
林墨笙执笔
1991年7月
“叔公,这朗尼博士是什么人?”林子阳看完信后,疑惑不解地问。
长丰道长摇摇头说:“不知道,这个朗尼博士叔公我从未听说,只是昨夜整理房间时,无意间找到这封信,对上面的这个人,叔公想来思去,认为这个人定与你的身世有关,你不妨去找他。”
“但是,这个人在哪里我们都不知道,如何去找他证实我的身世?”林子阳失望地说。
“子阳,这个你不必担心了。”李文哲接过林子阳手里的信,又说,“这个朗尼博士是老师的至交,我与他有一面之缘。”
听李文哲这么一说,林子阳马上兴奋了,扯着李文哲的袖子说道:“李叔,您认识这个人?那您应该知道他在哪里吗?”
李文哲转过身,向前走了两步,又转回说:“这个朗尼博士是英国人,因为他夫人是中国人,所以他常年居住在国内,只有少数时间会回国。如果他没有回国的话,应该就住在海港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