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小系统在开玩笑？
你让我死了得了。
而后，他总算听到了一些细小的动静，像是有谁在哭。
众人闻言微一愣，还没有理解这句话语之中的含义，一道犹如来自地狱的森然话语，便响在她们耳边：“因为死亡对你们是一种解脱，我要让你们永劫不复！”
“魔帝，放了我们，我们错了……”
谛再次伸手，抓住了这群仙王试图逃走的仙魂。
按理来说，就算他真的遭遇到了什么危险，系统也会保护他才对。
停，不能再想了，再想灵魂估计就要消散了。
这样的力量，让她们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生不出来。
仙王冷哼一声：“负隅顽抗。”
【苏言一下子就笑了：嗯，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
【苏言抬起手：等一下，我死了？】
但回应她们的，是谛猛然握紧的手掌，她们的身躯如同注满水的球一样爆掉，满天血雾弥漫，飘散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但谛反而希望他能够再大胆一些，再放肆一点。
【系统：你……你胡说！我是数据，眼睛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啊——”
【系统哭泣着：呜呜呜……你终于……回来了……】
【苏言这才问道：这是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
苏言闻言疑惑不已，没有人跟它说话？难道它没有引导自己吗？而且听起来已经过了好几年的样子。
谛忽然从地上缓缓爬起来。
【苏言低呼了一声：快把我放下去。】
他看似放肆，做出了许多逾越的行为，但直到最后，他都没有迈出那一步，像是不愿意玷污她……
而此刻，苏言就是用近似这样的方式献祭了自己，把自己的所有精华、阳气，乃至生命，全都给予了她。
【苏言轻声哄道：好了，不哭不哭，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以后就不会这样了。】
这时，几道身影从天空迅速朝这里落下，发现了谛的踪迹。
【苏言：再哭眼睛就要彻底肿了，就不好看了。】
她们只看见了谛，便以为是苏言逃离了这里，打算分出两个人去把他追回来。
他的眼里写满了震惊之色，难以置信自己居然直接‘没了’。
下一刻，她的眼睛里就被浓郁的惊骇之色充斥了，叫喊几乎破了音：“她的力量恢复了，快跑——”
他生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
谛对她们的话语置若未闻，手掌缓慢的攥紧。
这群仙王没有丝毫犹豫的转身就欲逃走。
【苏言直觉这个东西不便宜：多少？】
在惨绝人寰的叫喊下，谛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双血红的眼眸。
在这么高的地方，即便他并不恐高，也已经有些感到头晕了。
随着光粒涌入谛的身体里，她重新感受到了一丝力量，颤抖的抬起一只手抓向空中，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抓不到。
苏言感觉自己像是睡了一个很漫长的觉，然后终于醒了过来。
而在被抓住以后，这些璀璨的金色魂体，脸上便是露出浓郁的惊恐之色：“魔帝，你真的要赶尽杀绝吗？放过我们，我们全都臣服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