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除了自己身边，再无处可去。
而这一次，她不会再让他逃走了……
是异能吗？
卫水双手缓缓攥紧，眼里的神色无比复杂。
“你不要拒绝，也不能拒绝。不然的话，我会把你的真面目全都告诉她们。”卫水神色泛着冷芒，却温柔的抚摸着苏言的脖颈，道：“许冰、沈星、姜梦、萧泽言……还有现在的唐馨。
没待苏言有什么动作，卫水就把一只柔荑再度搭上了苏言的脖颈，像是按摩一般轻轻揉捏着。
“那么……”卫水笑意收敛，眼神和语气同时森然下来：“不要再装疯卖傻，告诉我你的选择！”
苏言吃痛，脸上瞬间流露出一丝痛苦之色，身躯也本能的颤抖了一下。
杀意，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气势，是真实存在的，只不过需要历经鲜血的洗礼，才能够拥有。
卫水的手上忽然变出了一根针，然后以微不可察的动作、极快的速度，扎在了苏言的脖颈上。
她就算想要遗忘，都是做不到了。
即便是知道了苏言这无害的面目只是伪装，更是玩弄了她的感情，她仍然做不到杀了他。
卫水摇了摇头头，把脑海里矫情的想法尽数甩掉。
曾经他被她做到昏过去的模样。
卫水眼神冰冷，放在苏言雪白脖颈上的手，微微用力了一些。
卫水低垂着眼眸，身躯阻挡着唐馨的视线，继续摩挲着苏言的肌肤。
卫水的唇角勾起一丝轻微的弧度，用最轻柔的语气，道出最让人不寒而栗的话语。
脖颈是人极其脆弱的部位，特别是被不信任的人触碰、抚摸时，都会本能打上一个冷颤或是生出一些疙瘩。
卫水突然轻笑了一声，旋即眼眸变得没有一丝温度。
“跟我走。”卫水道。
这样一个破绽，可能还是苏言为了不让她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脖颈时，身体本能的生出一些反应，才会不小心留下。
卫水面色大变，抬手想要抓住苏言，结果手掌落在空气中，面前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眼前。
会不会也爱过我？
卫水笑了，发出犹如恶魔一般的低语。
此刻，现在，她的父亲，她的奴隶，又落入到她的掌心之中。
还是说，我跟其他女人没有任何区别，我对你的爱只是一个你可以随意玩弄的玩具，在不想要的时候就会随手丢弃掉。
“我知道你在震惊，但不需要这样，因为……已经来不及了。”
这就是她想要做的。
你对我的感情是真的吗？
她杀人无数，只要动了一个念头，就不会有丝毫犹豫的出手。
想到这里，卫水碧水天蓝的眼眸里，难得的流露出一丝笑意。
苏言的表情没有变化，卫水却知道他的内心一定轻颤了几下。
结果下一刻，她忽然把所有力量都收了回来。
然后，她缓缓弯腰，在距离苏言耳朵很近的位置，轻启红唇：“我刚刚释放了杀意，你没有感觉到吗？”
把他整个扒掉……
她做不到。
“那么，现在听我说。”卫水轻声道，红唇中吐出一股又一股热流，打在苏言的脖颈上。
两段记忆，每一段都给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