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主人……
嘭嘭嘭嘭。
他只能任由卫水控制着他的手，对准了冲上来的许冰她们，没有丝毫顾及的直接摁下了他放在扳机上的手指。
你们两个人之中，只能活一个，一命换一命。”
但对于杀手之王而言，速度减缓到这个地步，已经足够她出手了。
于是，苏言唇角滴涎，脑海空白，迷茫开口：“不要……”
到了最后，还相距着几米，她们已经齐齐倒在了地上。
“主人……”苏言再次求饶。
闻言，苏言的身躯果不其然的猛地一颤，已经是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
苏言再度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青年已经被疼痛折磨得失去了神志，根本听不清卫水说了什么，潜意识以为她又在反问自己，随即就要折断自己的一根手指。
“你说，我要杀她吗？
卫水的眼中快速闪过了一丝戾气，握住苏言手指的手正欲用力。
青年为什么会突然出手，为什么就不打算继续伪装下去了呢？
如果不杀她，那就得你代替她去死。
咔嚓！
是了，因为当时她即将要把卫依水给杀掉，所以青年才会立马出手。
没有缓慢到极致。
“求我吗？”卫水轻声道。
这是一副让任何女人看见后，都会无比怜惜，想要好好疼爱他，为他付出一切的模样。
她看着青年的侧脸，那半边脸颊上沾满了晶莹的泪珠，修长的睫毛也沾了几滴泪水，似乎是因为恐惧的缘故，眼里的瞳孔都在颤抖着，其中倒映着她的面孔。
但她们没有死去，反应还是很迅速的避开了要害部位被击中，可受伤是难以避免的。
伤害苏言的人，反而是她自己。
卫水握住了苏言的第三根手指，微微抚摸了一下，感受着苏言在她怀里的剧烈颤抖。
很柔软，很温热，很清香。
她不可能再信任他了。
“主人……”苏言微弱道，声音都在发颤，想要给卫水解释什么。
但是现在……
可卫水自然不会给青年解释的机会，就算解释了，她也根本不会相信。
而相应的，每一次枪声响起，许冰她们之中就会有一人倒下。
她们一过来，就是拼命的架势。
他没有背叛主人，真的没有……
“你还记得我是你的主人啊……”她轻笑道，话语之中却不含一丝笑意，手掌张开、闭合，又握住了苏言的一根手指，然后……
对此，卫水唇角的笑意收敛了下去。
他那只白|嫩、柔软的手上，一根修长的手指已经向上弯曲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而在一分钟以前，苏言不露出这样可怜、凄惨的表情，她也会为他付出所有。
可再也激不起她内心的半点儿保护与同情的浴望。
他知道卫水在反问以后，就要再次掰断一根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