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一个特别漫长的过程,不过数息之后,苏长安的衣衫之内响起一阵闷哼。
说着他抬起头,看向苏泰二人,问道:“还有酒没,老人家我许久未有饮酒……”
可触及到这两位老男人满脸的愤慨之色,莫名有些心虚,到了嘴边的话便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然后他似乎想起了苏泰的问题,又回答道:“老夫现在的修为不过繁晨……所以需要躲在那小子的衣衫中静养。”
二人你看我,我看你,喝着那葫芦中所剩不多的闷酒。
秋水漫上了眸子,她的两颊升起了红云。
她想起那年初见,那少年木讷的脸庞,想起幽云岭下那道向死而生的刀芒。
他莫名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目光却忍不住的继续下望。
屋内。
她心头一动,转眸看去,却见苏长安的眼睛在那时眨了眨,然后……
螣蛇不疑有他,他伸出自己的脑袋到那酒杯中细酌一番,随即一脸陶醉的撇了撇嘴,“嗯,还是你们人类的酒水好喝。”
螣蛇虽然修为下跌,但毕竟身为妖君已有千年之久,当下便猛地一个闪身,两个老人便如同恶狗扑食一般栽倒在雪地上,但这丝毫没有打消他们心底腾腾而起的怒意,他们站起身子,也顾不得满嘴的雪花,便又一次朝着那螣蛇追去。
古羡君终于在这时回过味来,她心中羞怒交加,一个响亮的巴掌声便在那时,自屋内响起……
眼看着就要解开那绸带,露出其下光洁如玉的【胴】体。
却是一条细蛇!
忽的睁开了。
原来这螣蛇便在古羡君抱着苏长安离去时趁机钻入了苏长安的衣衫之内。
言罢,他又低下了自己的蛇头,似乎还想再饮那杯中之酒。
但也就在那时,古方天伸手一把拍开了那酒杯。
古羡君看着闭目躺在床上的那位少年,目光有些恍惚。
然后,他看见了那被解开的绸带,里面露出的如雪般的肌肤若隐若现。
她记起了之前螣蛇所言,她的脸色在那时又一次变得潮|红。
他的话说道一半,因为察觉到这二人眼色中的异样,便生生止住。
“哎。”她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长叹,终于是迈开了步子,朝着苏长安走去。
“你们敢动你蛇爷爷,你信不信我一口吃了你们!”螣蛇威胁道,声色内敛。
“拉倒吧,你都说了现在你就是个繁晨境的蛇妖!”二人回骂道,再次铺上。
她伸手将之抱住,那股苏长安身上特有气味瞬间铺面了她鼻尖,她有些意乱情迷,心跳得极快,就像是要窜出她的胸膛。可是她并不懂得如何用自己的神性去压制苏长安体内的黑神之力。
而苏长安的目光开始顺着古羡君的身子慢慢下移。
但也就在那时,她像是忽的想起了什么,触电似的停下了自己的手。随即身子往前一靠,猛地伸手到苏长安的衣襟之内,一阵摸索,似乎在寻找着些什么。
“所以,这就是你躲在我儿子衣服内,想要偷看我儿媳妇的理由咯?”苏泰以同样的语气问道,身体也同样弓了起来。
古羡君的脸上忽的浮出一抹怒色,她的手抓住了某些东西,她借着心底的这股怒意,将那事物一把提出。
“螣蛇前辈,你方才说你修为受损?”古方天小心翼翼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