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暗戳戳的讽刺，高如烟越听越气。
“呵，你这话说的，高家没有任何人都可以风生水起。”
“说的也是，不然你也不至于对他大开杀戒。”
“柳如婉，我劝你说话注意点儿。”
“哦对了，我还想起来一件事儿。”
“在高启明死的那天，你好像找了一个化妆师对不对？”
“还从化妆师那里买到了许多凡士林等一系列特效妆工具。”
“你要那东西做什么？”
“该不会是打算把自己扮成美少女战士咸代表月亮，惩罚某些人吧？”
“凡士林难道不是护手霜吗？”
“我皮肤干用来滋润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不过你买的那些料足以给一个人乔装打扮一番。”
柳如婉此言一出，高如烟再也淡定不下来了。
的确，那凡士林在特效演员的化妆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它可以伪装出伤口的模样，如果化妆的人手艺十分精湛的话，甚至可以以假乱真。
高如烟平白无故买下这么多凡士林，的确让人有些好奇。
面对柳如婉接二连三的质问，没过几秒钟高如烟又恢复了正常表情，我事情。
“我的事用不着你来管。”
说着，高如烟转身便打算开溜。
但柳如婉已经产生了兴趣，压根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柳如婉上前一步拦住她，继续又道。
“华都大酒店宴会那天，你明明画好了妆精心打扮，却为什么没有出席？”
“那段时间你都做了什么？”
“是什么让你忽然缺席？”
“是因为忙着杀人，对不对？”
“柳如婉，你给我闭嘴。”
“高如烟，未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你这一连串反常的举动，难道就不想要解释一下吗？”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化完妆身体不舒服，所以就睡着了。”
“至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其他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理由找的还真是充分。”
高如烟，白皙的脸蛋渐渐泛红。一双清澈的眼眸中早已被阴霾笼罩。
她恶狠狠的盯着柳如婉，似乎一股隐隐的煞气正在四周蔓延。
“柳如婉，如果你没有充足的证据就不要诬陷我。”
“拿出证据说话，否则你再胡搅蛮缠，我真的要对你不客气了。”
高如烟不顾形象一把推开柳如婉，气哼哼的朝着冯坤那头的方向走去。
而此刻，柳如婉转过身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拍着胸口小声的呢喃着。
“吓死我了，跟一个杀人犯沟通可真是有点儿惊心动魄。”
“哈哈哈。”
不多时，陈牧竟然在一旁发出了笑声。
这可把柳如婉气坏了。
她嘟着嘴来到陈牧面前，仰着脸闷声问道。
“你笑什么？很好笑吗？”
“陈牧，我要不是为了你我至于吗？”
“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居然为你甘心冒险。”
“我真的是……”
柳如婉话到嘴边突然哽住了喉。
因为，她看到陈牧看向自己的目光，越来越不寻常。
“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