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祁商言一句话，白鸾就不用跟着去警局的。
栾乐根本搞不懂祁商言为什么没管。
“她一会就回来了。”祁商言重复了白鸾这句话。
而后抬步朝电梯走了过去。
栾乐挠了挠头，也没多想了，走了几步就和谢季同讨论起今天的女人们了。
俞桃桃小声的在和乔瑞说着什么，乔瑞笑着应她。
魅色是南城最大的夜场。
老板的背景很强大，这样的插曲并不影响魅色继续营业。
dj和主持在台上三两句话就把气氛拉了回来。
进了包间里，就到了栾乐的主场了，经理把女模们叫了过来，栾乐精挑细选着。
祁商言一双长腿搭在茶几上，头靠在沙发上，缓缓饮下了杯中的酒。
他深沉的眼眸定定的看着一处。
他有点想不通，但那个黑心的女鬼不回来，没人能回答他心中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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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鸾是说话算话的，栾乐抱着他挑的那两个女人玩得高兴的时候，白鸾回来了。
她身上带着外头的冷。
乖乖巧巧的坐在了祁商言身边。
温声道，“我回来了。”
包间里的背景音乐声音没有开的很大，但祁商言依旧没有听清白鸾的声音。
不过他也不用听，因为他知道她会说什么。
祁商言又喝了一口酒，握住了白鸾冰冷的小手。
他没开口。
栾乐和谢季同都玩的痛快，没管他们。
乔瑞和俞桃桃在对角的沙发上。
栾乐平时就最喜欢聚会。
祁商言不忙的时候，都会过来。
但每次聚会几乎都是大同小异，栾乐和他们闹腾两句，就忙着和他的女人玩去了。
这其实是一个和从前一样的聚会。
但祁商言今天发现了不一样的事情。
栾乐喝多后，他们就散场了。
祁商言坐在了车里，但没发动车子。
他点燃了一支烟，缓缓吸了一口后，才在烟雾中偏头看向了副驾驶的白鸾。
“你不接受毒品？”
他还真的想不通。
地下是个没有法治的世界，严格来说，他们所做的所有事情几乎都是违法的。
怎么说呢。
他看到白鸾去执行正义的时候，就好像看到了青楼的老鸨在劝着姑娘从良。
“犯法的。”白鸾轻轻道。
祁商言蓦然笑了。
他好笑的看着白鸾一本正经的小脸，指尖夹着的烟都跟着抖了抖。
但祁商言没有追问了。
他灭掉了烟，发动了车子。
回去的路上又下雪了，鹅毛大雪，路灯下一片白皑皑。
这样夜景倒很漂亮。
回到帝豪龙苑的时候，已经一点多了。
祁商言停车前，忽然说道，“你有的时候，很有趣。”
白鸾眨眨眼睛，“你喜欢吗？”
祁商言没有回答白鸾这个问题，他下了车，一直走到二楼卧室门前的时候，才顿住了脚步，看着白鸾说道，“不要总是想着勾引我……小狐狸精。”
白鸾乖乖巧巧的看着他，也不说话。
祁商言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他眸色深了深，转头进了房间。
灯光照不清祁商言眼底的暗涌，他坐在沙发上有些疲惫的呼了一口气，缓慢点燃了一支烟。
厚重的大雪可以短时间掩盖什么，可是雪化了，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司靑打过来催促要他和白鸾离婚的电话没有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