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世未深的纪壶当即感动得眼泪汪汪，“你人真不错。”
姜喃笑：“还行。”
两分钟后。
走到医术大赛的入场核验处，姜喃就笑不出来了。
“请出示一下邀请函。”
姜喃：“……”
她没有。
原本以为只有入柯家的时候，才会要出示邀请函，没想到在比赛场还要核验第二次。
现在倒是不好办了。
就在姜喃纠结的时候，前面的纪壶察觉到动静，插话，“她是我的助手，烦请让她一起进来。”
柯家负责核验的人，盯着姜喃看了两眼，没说什么，挥手放行。
姜喃跟在纪壶后面，按了两下太阳穴，“感谢。”
纪壶漫不经心摆手，“小事，每位参赛者可以携带一位二十五岁以内助手入场，正好我没助手，你年龄也合适。”
参赛者和观众的席位不在一处。
姜喃跟在纪壶后面，在25号位置落坐。
比赛还没开始，现场很是热闹。
姜喃：“一会儿要我做什么？”
纪壶第一次参赛，也有些兴奋，还记着提醒姜喃几句：
“一般来说，助手是要帮着记录、品味、研磨草药的。不过你什么都不用干，看着就好。”
他看姜喃这样子，估计她也不懂什么医术。
看着总比添乱好。
纪壶想了想，又道：“你如果非要帮我加油的话，你就在后面默默帮我加油就好了。”
姜喃：“……好。”
比赛现场人越来越多。
眼看着比赛就要开始了。
姜喃抬了一下眼睛，目光从参赛者扫到观众，没看到那个熟悉的人影，也没看到参赛者中姓柯的参赛席位。
她眯了眯眼睛，嗓音有些低，“怎么没看到柯家人？”
“这是第一轮，第一轮比赛柯家人一般不参加。”纪壶解释。
姜喃：“……”
tm。
见柯兴言一面还真是不容易。
“纪壶，你医术看着不错。”姜喃拧着眉，眉宇间沉着一抹思绪，“第一轮应该没问题吧。”
迎着姜喃信任的目光，纪壶坚定地摇了摇头，“第一轮我肯定是要被淘汰。”
纪壶有些惭愧，“我天赋不行，第一轮一般是辨草明性，我自己在家尝试过，一大半都认不出来。”
姜喃过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表情很平静，淡淡地把手插进兜里，“没关系，我帮你。”
纪壶失笑道：“比赛可不能查阅古籍资料，是闭卷的。你帮不了我。”
姜喃歪了歪脖颈，雪白的肌肤莹白色的光微闪，慢条斯理道：“你放宽心。”
纪壶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难不成，姜喃口中的帮忙是……
纪壶思考了两秒，郑重宣布：“姜喃，我想了想，应该没什么倒忙是你能帮的。”
姜喃：“？？？”
不是。
医术这点小事，直接撞她枪口上了，她还能帮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