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竹心中虽有方案,但是不能说出,一但说出就越界了。
“这自然是看您的意思!”
江宁一副群有所思的样子,故意道:“那要不这样吧,朕把刘芸香的皇后之位拿了,为了弥补明月,让她来做皇后?”
金竹听到这声,一下子不知怎么接。
木在原地。
这……
江宁口中所言,正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可又不能说出来。
金竹犹豫了一会儿才道:“外臣自然没资格对武朝之事评头论足,怎么做,全看您!”
江宁紧接着冷眼相对,“这不就是你们大楚的目的吗?”
这声一出,嗡的一声,金竹脑海中就像遭遇了雷击一样。
当场,脸色一下变的无比难看了。
“这……”
“外臣不知!”
只能硬着头皮这样说。
江宁继续道:“你不知,但是你们大楚的那位楚皇和丞相知道,回去转告朕的意思,楚皇的心思,朕一清二楚,若再拿一份假的口供来朕面前招摇撞骗,就别怪朕不客气,还有,告诉你们那位楚皇,武朝政事,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这也是朕无视他那些信的原因!”
“还有一点原因,朕对他客气,也是因为明月!”
“一句话说白了就是,别给脸不要脸!”
这番话,怼的金竹僵在原地,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
可以说,武皇,根本就没有把他当作人来看。
金竹犹豫了一会儿才握拳道:“武皇陛下,您所言,实在是太荒缪了!”
“您说的那些,纯粹都是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
“不存在!”
江宁没心情听金竹说这些,抬手道:“好了,你可以带着楚皇的使命滚了!”
一句话,噎的金竹彻底说不出话来。
脸色难看极了。
下逐客令。
还有,根本无视了他大楚使者的这一身份。
对此,金竹也气的不轻,胸膛波涛起浮,“武皇,你…你实在是太过分了,大楚乃是中原大国,拥有百万雄兵,岂能让你这般羞辱?”
江宁眯眼,还是一个字,“滚!”
这就是江宁的态度。
也是对大楚的态度。
到现在,金竹彻底说不上话来,气的不轻,实在没办法,只能气冲冲的向外走去。
途径吴河漠的时候,他突然勾出一脚,金竹在气头上没注意到,当场就摔在了地上。
来了一个狗啃泥,差点儿把门牙撞断。
众人看到这一幕后,哄堂大笑起来…
至于金竹,尴尬极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你们实在是太过分了!”
吴河漠来到金竹身侧,身手准备搀扶,不过被金竹狠狠的甩开,“猫哭耗子假慈悲,装什么装?”
吴河漠一听这,脾气上头,在金竹站起来后,又勾出一脚。
再次引的大家大笑…
“金使者,连路都走不稳,还学别人出使?”
“我们劝你,还是先学习学习走路吧!”
“哈哈,谁说不是呢!”
金竹这个时候,气的快要爆炸,火目直勾勾的盯着江宁,“武皇,这就是你们武朝对大楚的态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