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歌怔怔地看着王悍。
“你真能听到？”
张龙陵和边静姝都是疑惑的看着王悍。
王悍也是懵了一下，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
自己的听力好像是比之前更敏锐了。
王悍屏气凝神，能够听到跟前几个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逐渐反应过来。
九九雷劫之后，王悍的体魄发生了质变，而听力也是体魄质变之中的一部分。
张龙陵和洛长歌似乎也想到了这一层。
洛长歌仔细打量着王悍。
张龙陵开口道，“这条路如果一直往下走，或许还真的能走出来一条不同的境界！好像很少听到通过外功锻炼体魄超过金刚境的？”
洛长歌点点头，顿了顿之后似乎是想起来了一些什么别的东西，“我以前研究过一些密宗的功法，他们好像对外功有很深的研究，他们佛家的金刚境和我们传统意义上的金刚境有很大的区别。
我当时看那本古籍上面的意思是，外功的天花板不仅仅是我们狭义上的金刚境。
金刚，意为坚不可摧，它指的不仅仅是肉身上方面的无坚不摧，更是心境上的无坚不摧，心与身合二为一，是为真正的金刚境。
六识通达，可明自己心，可观世界意。”
王悍听到这句话之后脑子之中灵光乍现。
想起来那个便宜老丈人吴法之前说过的东西，以及他的那句口头禅。
一切好像都能联系到一起去了。
再加上之前王悍也问过。
吴法说他自己就是金刚境。
结合吴法张口闭口的你心不静。
原来这个好大哥早就给很多人提示过很多东西。
奈何很多人都只是把吴法当成了一个疯子。
必须得抽时间去和好大哥聊上一聊了。
远处越鸿卓的声音打断了王悍的思绪。
“起来吧，除非天赋异禀，我们不收超过十二岁的弟子。”
胖子和眼镜男两个人还是跪在地上不起来。
“高人，您就收了我们吧，我们是真的想要跟着您学东西！”
王悍吃了个点心，“这俩谁啊？”
“不知道哪冒出来的什么驴友，来奉天山的时候被野兽攻击受伤昏迷过去了，有弟子回来的时候顺手救了。”边静姝给两个人解释道。
王悍看了一眼时间。
这会儿已经七点多了。
王悍着急回家陪老婆孩子。
下去赶到镇子上快一点的话一个多小时。
开车到市区一个多小时。
跟雷小花借个私人飞机，赶回去的话不到十二点。
就算不能和家人一个房间，在同一个地方也心安。
越鸿卓根本看不上这两个人的资质，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这两个人的资质差，品行也就那样，监人道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收了，越鸿卓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收的，除非是好看的少妇。
不耐烦的掸了掸手。
立马有两个监人道的弟子上前来，扛着那两个人朝着山下而去。
两个人大喊大叫的还想着要留下，奈何根本不给他们任何吵闹的机会，直接给堵了嘴巴。
王悍把烟头弹进一边簸箕里面。
“你们几个啥时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