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辉夜懵逼的坐在地上。
久久不能回神。
她真的，有些被打击到了。
“我……就这么输了？”
“输给了一个，境界不如我的对手？”
秦苑歌看到这一幕，却是摇头一笑！
师姐虽然正式拜入师尊门下，时间不比自己长多少！
但天赋却是连她都惊艳！
不过想想，毕竟是师尊收下的弟子，天赋又怎会差？
那九公主，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人外有人！
她并不知道，
柳涵韵在拜入顾凡门下之前，除了心性坚毅之外，不过是凡品命格。
直至有顾凡的帮扶，这才有了今天的惊艳。
是以，
在顾凡看来，能收到高品质命格的弟子，固然不错。
但那是建立在对方，心性上佳的情况下。
若是命格好，但心性差。
以及心性好，命格差的两个人摆在他面前，让他挑选。
顾凡更愿意选择后者。
即便命格差一点，心性够好，他也能逆天改命。
而心性差者，那便是真的差了。
瘫坐在地上的姬辉夜，并不知道秦苑歌心中所想。
只是，不断在脑海里，回放着柳涵韵对她的那一剑。
这一剑的风华！
比当日，她见到的那名潜龙榜天骄，都是毫不逊色！
难以置信！
顾凡摇摇头。
“你可服气？”
姬辉夜默然不语。
看来还不服？
顾凡摇头，“既然如此，苑歌，你来同她交手试试？”
苑歌？
秦苑歌？
“苑歌姐姐？”
姬辉夜反应过来了！
灵都秦家那位女天骄！
竟然也拜入了这位先生门下？！
震撼无比！
要知道，秦家的大族老，可是有着九玄王朝三大剑修的名号。
没想到，秦苑歌居然还是加入了着天剑宗。
想到这里，姬辉夜心底的傲气彻底全无！
小心翼翼问道:“苑歌姐姐，你拜入先生门下多久？”
觉得要是不久的话，说不定能赢？
以为柳涵韵拜入门下很久了，所以才赢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