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就像被人从世界上抹去了一样,只剩下模糊的剪影。
怒火和复杂的心情就像从天空坠落的雨水,里面掺了太多东西,到后来,松田阵平总算把这些情绪分离开来。
在这种痛苦的余韵消失过后,他试着查过这件事。
有意思的是,在一些不那么公开的平台倒是真能查到一点关于这件事的消息,但也仅限于“有一个死者”和“死者的身份不方便”这个程度而已。
直觉和感情双管齐下,让松田阵平觉得这背后还有值得挖掘的地方。
他收敛思绪,开始继续吃面。
发呆了半天,面都有些凉了,等他吃到快完的时候,听到店门被拉开的声音。
“您好,欢迎光临——”
“和以前一样。”
一位赭色头发的年轻人坐到松田阵平旁边隔着一个的位置。
松田阵平眉毛一挑:店里空荡荡的,这人非要坐他身旁?接着,他就发现对方似乎是个熟人。
是那日忽然出现,将神道理人束缚住的……港黑的人。
趁着老板转过身去,赭色头发的青年忽然说:“为你自己好,别再查下去了。”
松田阵平看向他,表情古怪。
是自己最近的动作引起异能特务科关注了?
可这关□□的人什么事?
中原中也盯着面前的桌壁,“不是异能特务科,是另有人让我转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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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月后
“警察那边还真是把消息瞒得死死的。”琴酒说,“看来你的小宠物死得很不值得。”
琴酒点燃烟,靠在椅子上,贝尔摩德坐在后座,也打开了烟盒。
贝尔摩德一如既往地笑着,她说:“警察大概是觉得觉得很没面子吧。搞不好会成为社会问题,反正也查不到那孩子的户籍信息,干脆匆匆盖过去,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琴酒看了她一眼,“……哼,虚伪。”
也不知道是在说条子还是在说贝尔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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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月
没有了泰斯卡,组织还有别的刀,只是没有这把刀那么好用。
就算是不习惯,六个月过去也该习惯一些了。
泰斯卡的死亡是经由皮斯科、降谷零、雪莉和贝尔摩德几人共同确定的。皮斯科在此之前更是和泰斯卡没见过一面,他不存在包庇的理由。
虽然组织的高层在知道了泰斯卡的死亡时有些不太舒服,但人都死了,总不能把尸体掏出来鞭尸泄愤吧。
更何况他死于异能,连个尸体都没有,灰都不剩。
多疑的朗姆迟迟没有将他的档案化为死亡,甚至在这几个月都断断续续的让人去搜查消息。
泰斯卡的死在普通民众里被掩藏了,只能依稀查到死了个黑户少年犯。
异能特务科为了“收容”另外几个犯罪分子,又把其他不重要的信息给模糊了。
朗姆得出结论——泰斯卡的死就像是异能特务科顺便给掩盖了一下,但掩盖得没那么用心,只要有点能力自己就能查到。
这么看来,大概率是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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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月
组织在欧洲的一条走私线出了点状况,负责接头的人忽然失踪,连带着天价的走私商品和不能被公开的商品清单。
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波本刚因为贡献了其他重要情报而被朗姆更加赏识。
这位二把手最近心情并不太好,因为组织最近在海外市场经常碰壁,大大影响了他们的外贸收入。
更别提国内也诸事不顺,他们自己倒是没出什么事,只是和他们有交易来往的一些组织和个人有些出了状况,这些波折要平复下去就要抽调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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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越是这种时候,降谷零展现出自己的价值,升职就越是快。
反正现在也只有他一个人留在组织了,除了工作也没有别的事可以做,不是吗?